她就算死了也心甘情願了。
手背擦了擦眼角。
林一戰小聲地說道:
“你一個姑娘從哪裡拿來那麼多錢的?”
他從山上將許年年給他埋的東西都拿了回來,竟然發現除了罐頭還有100張大團結。
許年年隨便編了個理由:
“我之前撿到幾個人參,賣了換了點錢。”
外祖父皺了皺眉:
“你帶紙沒?”
“帶了的。”
許年年從隨手背著的小挎包裡掏了出來,遞給了他。
外祖父在紙上寫下了地址:
“這個地址,如果有時間你回京都的話,那裡放著些東西,是以前你大舅寄回來的。”
“好。”
“二舅的腿可以治好,但是需要斷腿重新接一下骨頭,因為錯位了,不知道二舅能不能忍住。”
林一戰猛得站了起來:
“你是說,你是說我的腿還有救?”
作為一個青壯年,他也想過自己的腿有沒有可能恢複,隻是沒機會醫治,到現在骨頭都變形了,自然從心底裡覺得沒什麼希望了。
“有的,但是你的腿骨要再經曆一遍斷骨之痛。”
林一戰握緊拳頭:
“可以,我願意。”
彆說再讓他經曆一遍斷骨之痛,就算再痛上十遍,他也心甘情願。
“好,那我準備一下,等秋收結束幫舅舅弄,弄完也是不能乾重活的,要恢複恢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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