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已經意識不清了吧。
那瞬間她甚至都想到會不會是她那個渣爹騙自己回去的吧。
不過騙自己估計也不會下這樣的血本。
思考了三秒,她決定還是要回首都。
拿著電報直接去找了場長,場長對上次全縣的通報批評還記憶尤深,想也不想地就給她開了一堆條子。
直接寫了目的地,蓋上了公章。
許年年走的比較急,將屋裡的東西能放進空間的就放進空間,外麵放了些輕的又占地方的。
農場的牛車還是很方便的,她找人給了一筆包車費人家就直接送她到縣城了。
站在長長的隊伍後麵排隊買票的時候,就隻能感歎一句還是未來買票比較方便啊,就連車票都不用取了。
輪到她的時候,今天的票隻剩下硬座了。
她一個女生也不想在外麵過夜,還是選了硬座。
直到深夜才坐上綠皮火車,夜晚裡,火車哐當哐當往前走的聲音格外響亮。
隻要陸懷瑾不是掉了一個腿,少了一個胳膊,她應該都能救回來吧。
希望他受傷的時候,吃下了自己那個藥丸。
人趕到首都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為了不讓人發現異常,這三天在車上,她都沒換衣服,也沒洗澡。
抬起衣袖,聞了聞自己,她感覺自己身上都有餿味了。
好在一路平安,倒是有人盯著自己,但是她從來不喝離開視線以外的水,這兩天也很少進食。
餓了就吃兩口豬肉脯,再啃兩口蘋果。
走出火車站,她直接去了首都人民醫院附近找了一個招待所,快速地洗個澡。
睡了一個小時,換了套衣服就朝著醫院走過去。
雖然原主在首都生活了蠻久,但是她還沒來過醫院。
在外麵看,也是四層小樓,看起來挺大的。
她朝著住院樓那棟樓走了過去,剛走到四樓就看見了專門的導診台。
小護士立刻叫住了她:
“你好同誌,你是來哪個病房的?”
“406。”
這句話一出,小護士又多看了兩眼,這幾天406的可真熱鬨呢,幾個輸液的護士都輪著想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