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看著一旁吃的正香的王軍,胃裡的餓意湧上來了。
許年年搬來板凳坐到他床邊,想起他身上纏著的那些繃帶:
“我喂你?”
陸懷瑾動了動手腕:
“不用,我自己來吧。”
說著就用胳膊撐著身子想坐起來,王軍從飯碗裡抬起頭,連忙阻止:
“團長,你可不能這樣動,萬一扯到傷口,那又要等好多天才能恢複了,醫生剛說了不讓你亂動,你要是覺得我在這裡你不好意思,我出去就是了。”
說著就端起自己的飯碗,轉身出了門,有眼力地給關上了門。
許年年在他病床前繞了一圈,將床頭那邊的高度給升了上去。
一手拿著飯盒,一手拿著勺子:
“行了,我喂你吧,等你再恢複恢複再說。”
陸懷瑾長時間沒說話,一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謝謝,你吃了沒?”
“吃了。”
剛才給他做的時候,她順便喝了一碗湯就飽了。
畢竟陸懷瑾是一個男人在照顧,他嘴上都乾得起皮了,也沒給潤潤唇。
許年年舀了一勺骨頭湯:
“來,多喝點骨頭湯,補補水,骨頭湯對你身體恢複也有好處。”
陸懷瑾抿下嘴裡的骨頭湯,就懂了剛才為什麼王軍吃東西的時候急切了,湯汁不但鮮美,喝到肚子裡還有一股淡淡的暖意。
他喝了幾口才想起來,現在動彈不得,到時候上廁所都是一個問題。
輕咳一聲:
“我還是先吃那個番茄飯吧。”
許年年給他換了,又喂了他兩口。
陸懷瑾看著許年年嫩白如蔥的手,上麵一點乾活的痕跡都沒有,有些疑惑:
“你在家經常乾活的話,手上都沒繭子啊。”
許年年看了眼自己的手,倒是實話實說了:
“我在家其實也不咋乾活啊,我繼母為了許如花的好名聲,基本有啥乾活的事情都是讓她去做的,你咋覺得我乾活多呢?”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做飯挺好吃的。”
許年年笑了笑:
“可能這就是天分?就像你一樣,體力不是也比其他人厲害嗎?”
陸懷瑾吃著揪片,想著這也是,每個人的天賦點都不一樣:
“那你確實挺厲害的,這個做法是你發明的嗎,我以前倒是沒吃過麵條還可以做成這樣。”
“這不是麵條,也不是我發明的,我也是看彆人做過,按照記憶做的,你現在吃麵條不方便,說不定湯水就撒一身,還是揪片一口一口吞進肚子裡比較方便。”
“那你做飯確實蠻有天賦的。”
看一遍就能學會。
許年年輕笑一下,她在現代的時候就喜歡做麵食,確實是有些天賦但不多,第一次做麵食的時候嘗試了好幾遍才做得好吃了些。
人家天才都是一次就成功的,自己最多是熟能生巧罷了。
酸酸的揪片挺開胃,搭配上爽口小菜,陸懷瑾不知不覺就吃完了半碗。
吃完才想起來:
“你今天剛到這裡,在路上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晚上讓王軍去食堂給我打飯就可以。”
許年年伸了一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確實有些困了:
“可是我剛才都說了晚上給你們帶飯,食言可是不好的行為,我回去先睡會,七點左右來吧。”
跟在鄉下不同,在首都的許年年穿衣服就沒有那麼質樸了,連衣裙也是有些掐腰的版型。
她一伸懶腰,女人的豐滿與纖細更暴露無遺了。
她的身材好像很好,又不像這時候有些女生會專門含胸來遮掩,更顯得立體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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