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王梅一用力就將手下的眉筆給掰折了,原先她還以為許年年靠著拴住男人的胃,沒想到這是直接搞上這種齷齪的事情。
偏偏又不能說人家什麼,人家是未婚夫妻,又沒當場撞破,這都不算搞破鞋。
不過同事的這番話也真是祝他人威風了,她不愛聽。
她差哪裡了,不過就是少了那張會勾人的臉。
她挺了挺自己的胸,也不小啊,就是腰好像比許年年粗點而已。
這讓她怎麼甘心。
如果,陸懷瑾跟自己有了什麼,你說他是選自己一個有工作的女人還是一個隻會在家洗衣做飯的女人呢。
踢上自己的小皮鞋,仔細塗了一下口脂,手裡拎上飯盒,裡麵是她精心準備的雞湯。
走到四樓瞧在樓梯口等了半天,終於等到那個傻大個不知道出去乾嘛了。
她溜到門口,衣領朝下拉了些,像魚一樣滑進病房。
這年代的愛情來的就是這樣熾熱,隻要他看過自己身子就要為自己負責。
不過,她也不想強上,畢竟嫁給他,是結親也不是結仇。
陸懷瑾正躺在床上假寐,聽見窸窸窣窣的動靜,還以為是許年年回來了,睜開眼一看居然是之前被他換掉的王梅。
他蹙眉:
“你來做什麼?”
對方穿著跟許年年昨天一樣的嫩黃色連衣裙,怎麼看這麼不順眼。
王梅看著躺在床上的陸懷瑾被刮去青茬的他,唇形好看,不厚不薄的,身上也是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充滿著蓬勃的生命力。
她媽媽常常對她說,男人的唇若是薄了心也就跟著薄了。
這樣一個男人值得自己付出一些代價來得到。
她學著許年年的語調,夾緊了聲音:
“陸同誌,昨天是我對不起你,我今天跟你道歉,燉了些雞湯就當是我的賠禮吧,喝完有助於你傷口恢複。”
陸懷瑾聽著這聲音,感覺身上起的雞皮疙瘩能掉下來煲湯喝了。
冷著聲音說道:
“我記得我說過以後不想看見你,我不需要什麼賠禮,你就當不認識我就可以。”
王梅瞧著這男人軟的不吃,隻好往前走了一步:
“陸大哥,你沒醒的時候都是我在照顧你,給你擦身子,我們.......我們早就不是普通關係了,我也在跟你相處的過程中深深地喜歡上你,你可以給一個讓我們相識相愛的過程嗎?”
“你的未婚妻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比她更優秀,你就不能看看我嗎?”
這些話還是她之前看那些舶來品裡麵書籍寫的,雖然私底下偷偷看的,但是她時常為裡麵的愛情潸然淚下。
她懂女性就是要為愛爭取的自由。
如果他願意的話,她也可以跟彆人公平競爭。
陸懷瑾聽了這番話,想起第一天自己身上的臭味,那就不可能是被人天天擦過的樣子。
從一個陌生女人嘴裡說出這樣的話,他第一次感覺自己受到了騷擾。
惡心的想吐。
他從床頭拿起一個口哨吹了起來,聲音很是嘹亮。
正在樓下接戰友的王軍聽見動靜,立刻飛速往樓上趕去。
他們團長也不知道咋的,自從昨天許年年走了,就讓他大早晨去給自己找一個哨子,還說以後聽見哨子響就立刻趕回來。
訓得他跟軍犬一樣,不過側麵也印證了團長離不開他。
這不是剛出病房沒多久,哨子聲就響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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