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發出聲音,將視線投向一旁癱軟到地上的王梅:
“他說的是真的嗎?”
王軍立刻喊道:
“黃主任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要包庇她嗎?”
黃主任連忙否認:
“我沒那個意思。”
隻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了,他都不敢相信。
病床上的陸懷瑾再次冷冷地開口;
“今天王梅護士可以用這種手段逼迫我,很難想象過去的那麼長時間,有沒有其他軍官也被護士這樣逼迫過。”
畢竟發生這種事情有嘴都難說,被人抓個正著就隻能認。
不然就是流氓罪,不說未來前途了就是被不被抓走都是另說了。
他們受傷的士兵難道就是這些護士的後花園嗎,當然拋除那些兩情相悅的事情。
黃主任也明白,這些年經常有護士爭搶著去照顧受傷的軍官,就是為自己謀求一份好婚事。
畢竟軍官福利好,待遇高,走出去誰不說一聲好。
就是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
他也變得嚴肅起來:
“你放心,這件事我們會給你一個處理結果。”
說著就帶著王梅走了出去。
王梅垂著頭走到門口,沒想到竟然看見許年年,她居然回來的這麼早。
她感覺自己的臉上更燙了些,這麼丟人的一幕居然被她給看見了。
也不知道她聽見了多少。
讓她沒想到的是,許年年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可這種沉默比之前罵她還要來的難受。
好似在說,看吧,你就是一個垃圾,都配不上我罵你。
她倉皇地跑走了,跑得比黃主任還快,黃主任在後麵喘著粗氣追她。
許年年進去的時候,正聽見那幾個人在跟陸懷瑾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