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要回去了嗎?”
許年年胡亂地點了下頭,就朝著樓下走去。
腦子裡盤點了一圈瀉火氣的茶水,最後決定給他熬點金銀花蜂蜜茶。
王軍不明所以地進了病房:
“團長,我看嫂子走的時候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咋了。”
陸懷瑾的眼睛像刀子一樣插到他身上:
“不該你管的事情,你少管。”
王軍頓時覺得自己猜對了,苦口婆心地開始勸導:
“團長你這方麵經驗可少,你聽我跟你說,像女人啊你得哄著點,你看這次就不是你的錯,你要耐心多解釋解釋。”
“她們就是愛吃醋的,買兩件衣服.......”
陸懷瑾聽著他說得頭頭是道的,若有所思地問了句:
“你談過幾個啊?”
王軍的話頭立刻截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團長你要給我介紹嗎?我就談過一個,還給吹了。”
陸懷瑾的嘴角繃直了,他真是信了邪了才會聽一個失敗者的諄諄教導。
“你出去吧。”
“啊?我還沒講完。”
“不用了。”
話說,另一邊的許如花跟賀聰浩那天拿完報告單就直接回賀家了。
賀母也是一上午提心吊膽的,早早就回了家。
生怕那個女人懷了他們家的孩子,反正睡了她的事情當天她已經走了,大不了死不認賬就可以了,要是真懷了他們家的孩子也是件麻煩事。
心不在焉地在廚房做著飯,聽見開門的聲音,隨後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
瞬間,她的心頭咯噔一下,那根弦斷了。
都讓人到家裡了,肯定是有了。
哪裡還有心思做什麼飯啊,沒過幾分鐘,賀父也回來了。
於是中午吃飯的時候,賀父夾了一筷子米飯:
“這個米飯怎麼都做夾生了?”
賀母沒好氣地將筷子放到碗上:
“有人都生米煮成熟飯了,我這邊還用煮熟嗎?”
這句話一說賀聰浩跟許如花就有些尷尬了,之前賀母都沒把這件事跟賀父講,賀父哪裡知道他們還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冷著一張臉,對著賀聰浩說道:
“這是你乾的?”
賀聰浩還能說什麼,不是他乾的,還是誰乾的。
這個問題讓許如花都紅了臉。
從兜裡默默拿出了那張檢查單,賀母奪了過去,看見上麵的兩個??,徹底死了心。
賀父見狀:
“罰你上交三個月工資,既然有了就早點去領證辦酒席吧,省的到時候肚子大了起來。”
賀母聽見這句話不樂意了,聲音都有些尖銳:
“辦酒席?辦什麼酒席,乾這種事情還不夠丟人呢,直接領個證,發個喜糖進了門得了。”
許如花垂著眸,捏著筷子的手指都泛白了,彆人結婚都有酒席呢,輪到自己沒有了,到時候彆人怎麼看自己。
原本她就指望著這件事讓她揚眉吐氣呢。
現在她也不敢多說什麼,等她入了門,生了孩子,再母憑子貴,好好教育一下賀母,她就不信了,枕頭風誰還不會吹了。
賀聰浩做錯了事情,在旁邊屁都不敢放一個,這些事情,他都無所謂的,他不在乎。
曾經跟許年年在一起的時候,她倒是說過,等到結婚那天,她要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辦最大的婚禮,美美得出嫁。
她現在確實美了,這樣想著,竟一時失了神。
反而賀父說了句:
“不辦婚禮像什麼樣子,我在單位大大小小也算個領導啊,不請家裡親戚都要請一下單位領導的。”
賀母想了一下,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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