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棗可是好東西,補氣血,她做些甜品啥的也都需要。
陸懷瑾覺得他媳婦的小腦瓜子挺神奇的:
“你從核長成樹,說不定我們都換個地方生活了,你要是想種,我到時候看看能不能給你弄回來一個現成的樹。”
許年年喃喃地說了句:
“可是我這個棗子好吃啊。”
突然想到後世的嫁接技術,等陸懷瑾給她弄回來棗樹後,她自己也可以用種出的枝椏嫁接上去,大不了就從空間剪出一個枝來。
肚子墊了幾顆棗子了,就將手裡的飯盒遞給陸懷瑾:
“你吃吧。”
又從包裡拿出兔頭來,吃完水果就想吃點辣辣的肉解解饞,這個是之前做好放到空間裡的。
用的巴蜀那邊的方子,兔頭是之前給他們做兔肉丁剩下的。
上麵一層紅油,整個骨頭都燉的酥酥爛爛的,一扯就掉了。
這時候隔壁的床鋪已經上來人了,一個婦女扯著兩個女娃,一個男娃。
正好在他們對麵,等婦女將自己行李塞到床下麵的時候,男娃已經盯著陸懷瑾手裡的棗子半天了。
他們在首都旁邊的農村生活,紅棗也是不常吃的。
車開始啟動,駛出了車站,遠處連綿起伏的小山漸漸地消失在眼前。
慢慢開始行駛到比較偏的地方,外麵開始出現麥田。
小男孩聞見紅棗的味道就忍不住盯著看,男孩嘴裡塞著手指,口水順著手指流了下來,流了滿手。
婦女往對麵瞧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兒子又嘴饞了,擰了一下旁邊的女孩:
“大丫,我在忙,你就不知道照顧一下你弟弟?看不見口水都流了一手了嗎,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養你這麼大有什麼用呢?”
大丫被這麼一擰,也沒發出聲音來,好像習慣了一般,從包裡拿出弟弟專用的毛巾。
伸手將他手上的口水擦了個乾淨。
男娃就是這個時候哭鬨起來了:
“娘,我要吃棗,我要吃大棗。”
婦女將眼睛又往那邊瞥了瞥,是個一身正氣的男人拿著的棗,她也不敢多問。
陸懷瑾聽見這句話,轉頭看向許年年,這不是他買的東西,他不能做決定。
許年年也一臉黑線,給幾顆棗子確實不算什麼,就是這小男孩哭得讓自己腦瓜子嗡嗡的。
她擦了擦手,從飯盒裡拿出三個棗,看著小男孩:
“我要是給你吃了棗,你還哭不哭?”
婦女也掐了一下小男孩,讓他見好就收,省的招人討厭,那大棗多大個,看起來就稀罕人。
小男孩抽抽噎噎地說道:
“不哭了,你給我,我就不哭了。”
許年年伸手遞給了剛才被叫做大丫的姑娘:
“你們三個小孩,一人一個。”
大丫垂頭說了聲:
“謝謝姐姐。”
然後猶豫著分了一個給了小弟。
二妹也聽見剛才那個姐姐說她也有份,飛快地搶走她的那個,直接放到嘴裡咬了一口,那滋味真甜啊。
趕緊用手肘懟了懟她大姐:
“你快吃,這個好吃,要不然一會鐵蛋又要跟你要。”
大丫看了眼她媽,誰知她媽的眼神落在對麵床鋪兩個人身上,她就悄悄咬了一口,棗就受了個外傷。
不過她也能吃出好吃來。
小弟已經吃完了,心裡還抓心撓肺地想吃,直接從她大姐手裡奪過來。
反正在家裡好吃的也都是先給他吃的。
許年年瞧見了,皺了皺眉,不過那男孩不哭就醒,彆來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