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留下一片片吻跡,又重新俯身到她耳畔,乾啞著聲音說道:
“年年,給我好嗎?”
說著就用大手摸著她的唇瓣:
“彆咬。”
許年年渾身無力,像一條被擱淺的魚,微微點頭。
感覺下一秒,臉都要被燙破了。
“把燈關了吧。”
到底有些害羞。
陸懷瑾也順從地將燈關掉。
重新吻了上去,氣氛生濃,陸懷瑾也不忘記哄她:
“彆怕。”
說著就撐起身子,年久失修的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許年年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下一刻。
“轟隆”一聲,床塌了。
陸懷瑾匆忙之中,隻顧著護著許年年。
不讓她有受傷的可能。
而他在下落過程中卻被木板子戳了一下腰,發出一聲悶哼。
許年年聽著聲音不對勁,忙摸了摸他額頭。
發現他出了一層的汗,顧不上其他的,她忙推了推:
“我去開燈。”
陸懷瑾讓自己聲音正常:
“沒事,我去開,你彆受傷了。”
說著就將人拉了起來。
“乖乖站在這裡,彆動。”
然後打開了燈。
外麵傳來小孩的聲音:
“叔叔,嬸嬸,你們沒事吧?”
原來陸澤跟弟弟在隔壁都被這巨大的聲音吵醒了。
陸澤便拉著弟弟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許年年隻覺得兩輩子的臉,在這一刻丟儘了。
好在陸懷瑾對著外麵喊道:
“沒事,你快回去睡覺,明天還要去上課。”
燈已經打開,他能明顯看出許年年的尷尬。
看著地上塌了的床,他摸了摸鼻子。
出師未捷身先死,真的徹底無語住了。
房子最不能省的大概就是床了,就知道這事不能交給張亮辦。
大半夜的,張亮莫名其妙地打了兩個噴嚏。
不過事情也已經這樣了,陸懷瑾彎下身子快速地整理出兩塊木板,今天晚上是修不好了。
他打算明天再修。
整理出能睡的區域,就拉上了許年年的手。
“先將就睡一晚上吧。”
許年年抬起紅得能滴血的臉,看向他。
瞬間臉色變了:
“你背受傷了怎麼不跟我說。”
“疼嗎?”
看著許年年心疼的眼神,陸懷瑾搖搖頭:
“沒事,戰場上經常這樣了。”
許年年卻不管,扭頭去自己行李袋中拿出一瓶藥酒:
“你趴下,淤青的地方我給你揉揉,要不然明天更嚴重。”
陸懷瑾也算聽話,乖乖地窩在床鋪上。
許年年用藥酒先將自己的手搓熱,重新覆上他的背:
“你說隔壁李嫂子會不會聽見這事啊。”
她更想知道的,明天這事應該不會在軍區傳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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