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許年年整個人癱軟在床上,手指無意識地圈著對方的手:
“你不用去上操?”
陸懷瑾看了眼時間:
“還能陪你會。”
許年年:
“哼,說的好聽,還不是為了自己。”
陸懷瑾摸了摸她的頭發:
“剛才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忘記。”
許年年又紅了臉,剛才被迫一遍一遍又喊著不離開他,不會離婚。
在強權威逼下,簽訂了喪權合約。
“那你呢,那書就這麼辦嗎?”
陸懷瑾皺起眉頭,就算他跟女人接觸不多,也知道薑悅沒什麼好心思。
“我聽你的,你希望我怎麼做呢,如果都交給我,你也可以不用出麵。”
許年年的掐著他的動作一頓:
“這就不用了,讓我去吧。”
薑悅是直接找上她的,理應也是她出麵解決。
如果讓自己家男人去做這件事,說不定正中她下懷,才不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呢。
陸懷瑾聽完後也是淡淡地說了句:
“好,不管你做什麼,記住有我。”
看了眼時間,確實拖不得了,起身換上衣服:
“那我先走了,你再休息會。”
許年年嗔了他一眼:
“我這樣還能不休息嗎?拜你所賜。”
陸懷瑾走近在她眉心親了口,又替她蓋好被子:
“我走了。”
許年年也睡了過去,再睜眼的時候,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她伸了個懶腰起床就看見放在一旁的針線,借了李嫂子兩天了,說不定人家也要用呢。
她坐下來開始忙起來,半個小時後,看著手裡栩栩如生的奶茶,蜜三刀,想了下又繡了一串糖葫蘆進去。
拿著針線就往李嫂子家走去,這個禮之前已經送過了,這次去就什麼都沒帶,省的彆人也有壓力。
李嫂子一開門就看見許年年俏生生地站在那裡。
臉上好似容光煥發了一般,忙讓人進來:
“哎呦,我早晨剛去找你了,結果你也不在。”
許年年尷尬笑了下:
“那可真巧了,嫂子我來還你針線的,真不好意思借了你這麼久。”
李嫂子把東西放到一旁,讓她在板凳上坐下:
“這算啥,我跟你說,昨天我們抓到野雞,野兔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家屬院,今天天色蒙蒙亮,就有不少家屬都去上山了。”
“這山上哦,可真是熱鬨了。”
許年年有些驚訝:“傳這麼快啊。”
李嫂子一拍大腿:“可不是,我剛才還出去溜達了一圈,打聽了一下情報。”
說完又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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