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血壓也比之前低多了,軍醫都說他身體素質變好了,要不然像昨天那情況,非要氣暈不可。”
許年年在旁邊笑笑:
“那是嬸子的功勞,我怎麼能搶。”
薑悅在旁邊抿了抿唇,等了半天他們還在聊天,沒完沒了的。
終於等她們聊完了,關門的瞬間,她扭頭看了眼。
竟然透過門縫,看見陸懷瑾對許年年溫柔的笑,還把她抱進了懷裡。
薑悅的後槽牙又發癢了,她從來沒看見過陸懷瑾那樣的笑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隻對許年年那個賤人一個人溫柔。
不管嬸子在旁邊,就跑了出去。
周嬸子還以為剛才讓薑悅丟了人,所以她不開心了,想著也是讓她冷靜下一下,就沒去管她,徑直回了家。
薑首長看見周嬸子回來了,眉心豎起:
“怎麼隻有你啊?薑悅呢。”
“道完歉覺得丟人了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讓她冷靜冷靜吧,就那個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誰。”
說著就將許年年送的茶遞給老頭子。
老頭子一看,眼睛就亮了:
“給我的?”
說著就要拆開。
被周嬸子拉住了:
“大晚上的,喝什麼茶。”
薑首長不聽勸阻:
“好久沒喝了,怪想這口。”
周嬸子無語,還好久不喝......
“對了,小英快要生了,我想著讓她回這裡待產,反正軍區也有醫院,我跟胡同誌還能搭把手照顧她。”
他們家是有做飯的阿姨的,不過現在都是叫同誌。
“好,我明天打個報告。”
然後就跑去喝茶了。
小英是他們兒媳婦,也是大山小山媽,在市裡生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沒人照顧,親家母離這裡很遠。
市裡分的房子又很窄,她也不放心老頭子,還是在家屬院方便。
薑悅跑出來以後,低著頭走了半天,再抬頭的時候,看見周圍黑乎乎的也不知道走哪裡了。
突然看見前麵一個黑影跑過來,才知道害怕,嘴比身體誠實,直接喊了出來:
“啊,啊啊。”
丁陽心情煩悶地正在被罰跑步呢,就聽見女人的三連叫,他也給嚇到了。
尤其對方還是長頭發,身上穿了件白裙子。
他立刻停在原處了。
好在他視力還不錯,透著月光看見對方一直發抖,小心地看了對方的臉,就發現原來是薑悅。
立刻又朝她這邊走了兩步,害怕嚇到她,還聲音放柔了些:
“是薑悅嗎?我是丁陽。”
薑悅的心頓時放到了肚子裡,丁陽她倒是耳熟,每次看見她都會害羞。
看著自己的眼神,跟那些殷勤的男人一個樣。
她的心裡空落落的,此刻急需有人安慰,無他,今天晚上他是最好的安慰品。
丁陽走到她身旁,才看見她眼睛裡還有淚水,突然慌了神:
“你這是咋了,受傷了嗎,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
大半夜的就她一個女人在外麵他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下一瞬,他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嘴唇上傳來一片溫熱。
沒接觸過女人的男人,頓時腦子像炸了鍋一樣,僵直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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