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就表明了自己不是故意的,而且要不是沈陽自己衝上來也不會掉水裡。
更何況王紅梅都在岸上傻愣了半天。
沈明看了眼周圍的鄰居,又看見王秀英紅腫的臉龐,還有亂糟糟的頭發。
還是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嫂子彆這樣說,你也不是故意的。”
王紅梅氣紅了眼,撲了上來打著王秀英:
“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挺能裝的,是多大號的麻袋啊?你這種毒蟲就應該扔進化糞池裡跟你同伴一起遊泳。”
王秀英也不躲,就是捂著頭任她打。
沈明一把將人拉了回來,將門關上,再然後就聽見支支吾吾的聲音。
王紅梅像是被人扛進了屋裡。
王秀英也擦了自己最後一滴眼淚,回了自己家。
圍著的軍嫂也都散了,她們隻覺得這件事很難評!
許年年在旁邊聽著揪心,其他的她做不了,但是讓小孩恢複一下,不至於燒壞身體。
安乃近現在是難得的好藥,但是到了後世成了禁藥。
她從空間取了些麻黃,柴胡等草藥慢慢在鍋裡熬煮著,最後滴上點靈泉水。
考慮到小孩子會覺得苦,又在旁邊放上了兩顆奶糖。
敲了敲王紅梅家的門,沒一會就有人過來開門了。
許年年沒想到是沈明來開門的,他脖子上被人撓了幾道血痕,看起來也很狼狽。
剛才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紅梅嫂子呢?”
沈明表情不自然地說道:
“她有些累,睡了。”
被人看見如此狼狽的一幕,他也覺得不堪。
許年年伸手將藥碗跟大白兔奶糖遞了過去:
“這個是治發燒的藥,給孩子喝上一碗,晚上多觀察一下。”
沈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東西:
“多謝了,麻煩你了。”
許年年對沈明沒啥好印象,臉色自然談不上多好。
“沈福營長我就多一句嘴,我覺得男人不光在事業上要努力,在家庭事務上也要留意,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什麼是最重要的我想沈副營長一定比我懂,不要等到失去後才知道珍惜。”
沈明捏緊手裡的碗,點了點頭。
許年年也轉身回家,畢竟是彆人的家事,男的要是真的還能提點一下,說這些也就夠了。
真的沒良心,說再多也沒用。
下午下操之後陸懷瑾倒是很識時務,回來後就在院子裡編草墊子。
晚上乖乖將草墊子墊到了地上,為了防止許年年趁自己不在偷偷跑出去,他還專門靠近了門口些。
關燈沒多久,許年年就沉沉睡去,半夜忽然被尿憋醒。
她摸了摸肚子,忍了幾分鐘,還是睡不著了。
感覺自己膀胱都要憋壞了,最後還是被這洶湧的尿意逼地下了床。
平常她都是不起夜的。
心裡罵罵咧咧地往外走,天色有些黑,一時間忘記了地上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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