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英吐掉嘴裡的白蘿卜,吐了吐嘴裡的土,勾起唇角笑了下。
重新對著王紅梅說道:
“你不會覺得自己贏了吧,沈明為我做的,為你做過嗎,看看你那雙手吧,老得都皺了皮了。”
無疑,這戳中了王紅梅的痛點,這次她沒衝上來打,就將地上的白蘿卜扔到她頭上。
周圍圍觀的軍嫂,聽見最後一句話,紛紛震驚了,什麼叫為她做的事情,為自己老婆做過嗎。
許年年看了眼王紅梅的臉色,又看眼旁邊的李嫂子:
“去我家歇會吧。”
她中午正好熬了些奶茶,還剩了不少。
到家先把奶茶又加熱了一下,給王紅梅,李嫂子各倒了一杯。
“暖暖吧,看你穿的有些單薄。”
王紅梅冰冷的雙手捂著手裡的奶茶,漸漸升起一絲溫度。
李嫂子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其實他們村也有不少肮臟事,什麼誰家的出軌隔壁的寡婦了。
太陽底下無鮮事。
更何況沈明什麼都沒做,也沒出軌,隻是聖父心,看誰需要幫助就幫了而已。
誰能說他錯了,舍小家為大家。
而受傷的隻有他的老婆還有孩子。
許年年喝了一口奶茶,輕聲地說:
“其實一定會好的,堅持讓自己變好,學認字,學做飯,有一門技術在手,總有一天會發出自己的光芒。”
她也摸不清王紅梅的優勢在哪裡,隻是必須轉移一下視線,把男人不當男人的時候,才能放過自己。
更何況沒幾年將會發生大變局。
“認字嗎?”
從前她不經常出門,接觸的人也不多,乾什麼事情都會有些膽怯,現在膽子大了些。
但是碰見這種事情還是忍不住退縮:
“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而且你可以做沈陽的榜樣啊,積極上進的態度可以感染到身旁的人。”
聽見自己可以給沈陽當榜樣,她內心激動了些。
看見王紅梅有些意動,許年年又勸了兩句:
“軍隊就有免費的掃盲班,你可以去學兩天試試。”
微風吹過,院子裡許年年種下的紅棗樹已經冒出新芽。
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最好的時間,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現在。
晚上許年年再次躲進陸懷瑾的胸膛,點了點他的腹肌:
“你也會這樣嗎?”
雖然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但是陸懷瑾已經聽懂了。
下午他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了隔壁的事情,陸懷瑾將人按在懷裡:
“說什麼呢,看來是我讓你太閒了,有心情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他的吻總是帶著濃烈的占有欲,在一起越久,其實越讓人明白他是一個很霸道的人
好在他每次的動作都是輕柔的,用大掌包住她裸露在外的肚皮:
“什麼時候裡麵有崽子?”
許年年心裡咯噔了一下,上次例假是什麼時候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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