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許年年跟陸澤他們就在家學習。
許年年從櫃子裡拿出兩本連環畫,這是從京都來的時候準備的,一直忘記給他們。
現在的連環畫可不便宜,一人給他們分了一本。
陸澤看了一會便撓了撓頭,上麵的畫很好看,可是他想搞清楚字是啥意思。
許年年坐了過來,指著字,一個個念給他聽。
陸憶林在旁邊聽到也十分感興趣,也撐起胖乎乎的小身子爬了過來,是的,兩個人現在臉上的肉又多了些。
許年年看著他扭著身子像個毛毛蟲一樣,伸手將他抱在懷裡。
跟兩個人一起念著。
兩個小家夥也聽得格外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書本,時間就這樣一點點流逝。
許年年講的嗓子都冒火了,站了起來,對著他們說道:
“你們先看著,嬸嬸去喝杯水。”
她走出屋門,拿了杯靈泉水灌了下去,嗓子的乾癢感終於消失,想起什麼,又去廚房拿了份罐頭倒在碗裡。
“崽崽們,今天吃水果罐頭了。”
裡麵是之前從後山上摘的那些水果弄成的罐頭,裡麵還加了點空間的切得碎碎的荔枝。
吃起來不會甜的齁人,反而能從舌尖上甜到心頭。
陸澤跟陸憶林都喜歡吃,一人捧著小碗吃的歡快。
陸憶林突然抬頭看向許年年:
“嬸嬸,叔叔也是跟張嘎一樣才參軍的嗎?”
剛才許年年給他看的就是一本熱血沸騰的參軍史,可能也是為了激發大家的愛國情感,現在的這種小冊子非常多。
許年年倒是沒想到陸憶林還會自己思考了。
果然是個天才設定,突然覺得以前好像埋沒了他。
也不知道哥哥在他眼前死的時候,他是怎麼記住眼前一個個人的。
還能在多年以後,找回來報仇。
隻是那個陰鶩的少年此刻在自己眼前還是一個眼神清澈,睜著黑白分明大眼睛的小萌娃。
好在這輩子的事情不會再次上演了,她心頭酸了一分。
走了過去,拿起飯勺往他嘴裡喂了一口:
“你叔叔也是因為愛國才去參軍,可能中間原因不同,但是心裡都是因為這個信念去的。”
陸憶林嗦了口嘴裡的果肉,口齒不清地說道:
“叔叔好棒。”
許年年拿起一旁的手帕,給他擦擦嘴角:
“吃東西的時候乖乖吃哦,不可以說話,要不然下次嬸嬸不給你吃了。”
水果她給孩子吃儘量切得小一些了,可說話的時候吃,還是有被噎住的風險。
陸憶林這次乖乖地吃起來了。
中午陸懷瑾也匆匆回來吃了頓飯就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外麵的雨又開始下大了,風雨吹打著窗欞。
許年年睡著後,忽然感覺身上沉沉的,自己好像起不來。
夢裡回到了現代,不過身旁的人似乎都看不到她,她的“屍體”就躺在了地上,流了一灘血。
外麵有警察進來將賀星言跟許鈴鐺控製住了。
原來他們在爭吵的時候,吵到隔壁鄰居,但是打鬨聲突然停止,還有東西摔落的聲音。
他們怕出事,連忙報了警。
來的時候,賀星言他們兩個人正在討論著如何處理屍體。
這下子人贓並獲,直接將人給抓走了。
奈何他們兩個人一直喊冤枉,是她自己撞到的,也沒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