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見了,我男人為了救你們腦子都受了傷,變成了腦震蕩,你就來追著他問她要什麼責任?”
說著轉頭看向陸懷瑾:
“你這些天救人救了多少個?”
陸懷瑾拉著她的手,臉上的冷色已經褪去:
“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吧。”
許年年轉過身來對女生說道:
“聽見了嗎?要是這些人都要我家男人負責,我家屋子都裝不下,他要是一個二流子,他救你,還會要他負責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長得好的就以身相許,長得差的就擷草相報?還不是看他長得帥,又是當兵的。”
陸懷瑾在旁邊越聽越舒爽,剛才的腦袋疼都緩解了好多。
又聽著許年年接著說:
“我家男人在外麵一心為了群眾,你就是這樣背刺他的?以後誰還敢救人,合理懷疑你在挑撥軍民關係。”
“對方在已經說了有家室的情況下,你還纏上來,我覺得你是想要破壞軍婚,破壞軍婚違法的,你懂不懂?你要蹲局子嗎,人是分禮義廉恥的好不好?”
女生聽著這一段話,剛開始還覺得委屈,聽到最後犯法,蹲局子徹底怕了。
低頭說了兩句:
“對不起,對不起,我走了。”
最後看了眼陸懷瑾,他的眼裡隻有那個女人。
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等人走了,許年年上前關上門,再次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摸哪裡了?”
陸懷瑾還沉浸在剛才她的小嘴巴巴怎麼這麼能說的狀態下。
絲毫沒反應過來在說什麼。
“什麼?”
“你,摸她哪裡了。”
陸懷瑾那種熟悉的頭暈感又上來了,他摸了摸自己腦袋:
“我都不記得她是誰,不過救女生,我肯定都是規規矩矩的。”
“頭還難受?你怎麼沒通知我?是不是我來這裡耽誤你桃花了?”
“哪裡的話,我不想讓你為我擔心,路上太遠了,下著雨怪辛苦的。”
“我不來在家就不擔心了?”
說著就看向一旁桌子上的碗筷,還是閉合的狀態:
“你還沒吃飯呢?”
“嗯。”
她伸手拿了過來,坐到一旁,飯就是簡單好消化的米粥配上兩碟青菜。
許年年皺了皺眉,病人怎麼吃這麼素,一點營養都沒有。
看著粥還是溫的,不過還是朝著他嘴裡喂了一口:
“你先墊吧點,我晚點給你再做點。”
“不用了,這些就可以了,你現在出去買菜也不方便,下雨了,大家吃的都是這個。”
“我不來,你就打算一直不吃呢?”
“沒,有人來喂,不過現在人員緊缺,幾個人被一個人照顧著,其實我自己一個人也能吃。”
“那你自己吃?”
“還是有媳婦喂的好吃。”
許年年瞥了他一眼,現在倒是學會油嘴滑舌了。
陸懷瑾吃了沒兩口忽然想起來:
“你吃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