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自己媳婦越說越生氣,賀父壓低了聲音:
“小點聲,非讓外麵的人都聽見就好了嗎?”
賀母沉下臉一句話不吭了。
賀聰浩急了,居然騙自己,直接進了廚房,關上門,扒了她褲子就要看。
許如花沒想到平常挺正常的賀聰浩突然這麼生猛,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讓他看見月事帶,所以努力掙脫著。
手裡拿著鐵鏟子用力地朝著男人頭頂打過去。
不過已經晚了,賀聰浩已經什麼都看見了。
“砰”地一下,賀聰浩的頭頂被打出一個血窟窿出來,鏟子再次掉到了地上。
賀母在外麵聽見裡麵的聲音,忙推開了門,看見自己兒子滿臉的血,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賀父此刻也淡定不了了,這誰看見兒子滿臉血能淡定啊。
立馬拉著人往醫院去了。
許如花也沒料想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局麵,看著地上的那灘血,自己應該沒把人打死吧。
她第一次有了回娘家的衝動。
可一想,萬一回去,沒人去接自己,又回不來,到時候她爸媽肯定不同意。
更重要的是,以後的好日子是不是又會換成彆人來過?
自己還是得留在這裡。
直到深夜,賀父才扶著賀聰浩回來,賀家客廳的燈一直亮著,許如花就在沙發上等著。
看見人回來了,連忙遞上拖鞋:
“醫生怎麼說啊?有沒有大事?”
賀母冷哼一聲:
“家門不幸,結婚那天就不應該結的,你就是來克我們一家人的,先把我孫子克沒了,又把我兒子克得頭都破了,我們家沒有你這種兒媳婦,你還是走吧。”
他們一到醫院,醫生就給他檢查了一番,最後包紮好,輸了幾瓶液才讓回家。
許如花自知理虧,也不跟她爭辯:
“媽,你辛苦了,聰浩還是我來照顧吧。”
奈何賀聰浩從今天開始就對他這個惡毒媳婦一句話不吭了。
許如花念著以後他能變得有錢,在家裡對他伺候得更到位了。
就差喂他吃飯了。
不過賀聰浩好像對自己越來越差,也愛搭不理的。
就連婆婆看自己男人不理自己,對她態度也更差了,在家裡簡直是最底層了。
其實許如花想過自己不必這樣做的,就算自己做錯又如何。
他們家也不敢跟自己鬨,要不然她把婚前那事鬨出去,大家都鬨個沒臉。
但她覺得自己比較有遠見,到了改革開放,男人有錢,到外麵養幾個人,才不會有人管你。
還會覺得你這個男人混的好。
她記得有段時間就特彆流行。
但上輩子賀聰浩是一個女人沒養過,妥妥的好男人,最終她覺得還是忍下去。
賀聰浩說來也奇怪,被她打破了頭皮,當天晚上就做了一個神奇的夢。
夢裡他跟許年年結婚了,最後他變成有錢人,擁有了無數財富。
有了小彆墅,裝修也十分金碧輝煌,電視,小汽車他不敢想的東西,都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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