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點了一下他下巴,看他眉頭緊鎖,便想逗逗他:
“萬一,萬一我懷的龍鳳胎呢,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有像你的,有像我的,到時候搞區彆對待可是不行的哦。”
重男輕女,重女輕男,至少在他們家都是不被允許的。
“一次生兩個,小許同誌怪會偷懶的。”
許年年癟癟嘴,雙胞胎才不是偷懶,懷孕的時候,要經受的比單胞胎更辛苦,還會早產幾周。
“還是生一個就好了,要不然吵的腦殼突突的厲害呢。”
奈何他們兩個都沒想到許年年到最後生了幾個。
許年年動彈了一下身子,不小心打到他的膝蓋,就聽見陸懷瑾悶哼一聲。
“怎麼了?我打疼你了嗎。”她懷疑這個男人身上還有傷,麵色變得嚴肅起來。
伸手就要解開他身上的衣服。
被陸懷瑾抓住手腕:
“彆這樣。”
許年年也變得嚴肅起來:
“鬆開,我要看。”
陸懷瑾隻好鬆開手,許年年掀開衣服才發現他身上也有不少淤青,想必為了不讓她擔心,所以就沒說。
“你等下,我去把廚房的熱水端點過來給你擦擦身子。”
陸懷瑾坐了起來:
“我去吧。”
“你再這樣我就把你送回醫院了。”
等給他擦完身子,許年年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瓶藥酒來。
這瓶藥酒算是空間最高級彆的藥酒了,不管藥材還是炮製時間都是最長的。
許年年將藥酒倒了一些在他身上,用掌心替他按壓,重複動作,直到藥酒被皮膚吸收。
被她這麼一弄,他身上的腫燙感果然消失了,現在是外涼內熱,整個人都舒服起來。
白嫩的小手在他身上遊走。
陸懷瑾的眼睛慢慢合上,已經好久沒這麼放輕鬆了,全身的經絡似乎都被她遊走了一遍。
許年年按的鼻尖出汗的時候,就發現陸懷瑾已經快睡著了。
完成最後的工作,自己又拿出一條被子來,他身上酒味太重,實在沒辦法跟他睡一個被窩了。
陸懷瑾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總感覺之前太心急了,剛開始盼著對方懷孕。
這一懷孕,自己又要吃素的了,一素還是素一年。
等生完這胎,還是去領點措施好。
次日清晨,許年年起床做早飯。
今天打算做個煲仔飯,再喝個大骨頭湯,她昨天就在空間裡預約了電飯煲,現在玉米冬瓜排骨湯已經燉好了,晚點將骨頭撈出去就可以了。
她的臘腸是川式的那種,微辣口,但是配上蘑菇,土豆中和一下,立刻就隻有味微辣了。
香味飄散了很遠。
大牛跟二牛一早就起了床,此刻在院子裡聞到香味也不好意思直接過來。
陸澤聞到香味也醒了過來,直接跑到廚房看嬸嬸做飯了。
許年年看了眼他的包子臉上似乎還殘留著口水,催促他:
“快去叫弟弟一起洗漱,飯菜馬上就好,洗完去隔壁叫來大牛二牛他們。”
平常這麼說,陸澤一溜煙就能跑去洗澡了,可今天他沒動。
許年年停下手裡的動作:
“澤澤,今天怎麼了?”
“明天弟弟生日,嬸嬸可以給他做一個麵條吃嗎?”
原來他不懂,也是跟大牛二牛熟了以後,上次二牛生日,他媽給他做了長壽麵。
他才想起來好像三歲的時候,奶奶也給自己做了長壽麵。
隻是弟弟好像還沒吃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