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爸媽打了個電話,跟他們說了一下你懷孕的消息。”
“爸媽那邊能接電話嗎?我還以為不行呢。”
陸懷瑾牽著她的手回到屋裡:
“你想的太嚴重了,他們是去做科研去了,又不是去下放,隻不過那邊條件艱苦些而已。”
“他們知道你懷孕了都很開心,也覺得有些愧疚,不但讓你照顧陸澤他們,最近這兩年也幫你帶不了孩子。”
許年年想著其實在這個年代好像也挺普遍的,隔壁軍嫂基本都是自己帶孩子。
反而在鄉下的還要受婆婆搓磨,跟後代的情況不一樣。
不過許年年還是有些擔心:
“會不會說的有些早啊,還沒三個月呢。”
在現代的時候,她就聽說孩子不滿三個月往外說了也不好。
“沒事,他們早點知道就早點知道,雖然他們來不了,但是說會給你郵一個大紅包”
“爸媽那邊還能往外郵東西嗎?”
“當然可以,不過東西都要經過檢查的,像我們這邊進來信件也是要經過檢查的。”
許年年默了默:
“我記得爸爸喜歡喝茶葉,晚點我弄些東西給他們吧。”
說到這裡,陸懷瑾突然壓低了聲音:
“你外祖父那邊,我找了人,儘量讓他們少受些罪。”
畢竟隔牆有耳,這事得說話聲音小一點,這也是當初查許年年的時候,意外查出來的。
許年年也低聲對他說了句:
“謝謝。”
陸懷瑾將人按在椅子上:
“這有什麼好謝的,對了,我已經找人去查汪瑞了,你不用操心這事了。”
許年年差點又說出句謝謝,還是咽了回去。
經過兩天,陸懷瑾竟然感覺自己好的差不多了,主動進了廚房,為他們準備晚飯。
聽著許年年在院子裡陪孩子們唱著: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
在廚房暖黃的燈光下,他手裡切著大白菜,嘴角微微勾起.......
十月的天氣秋高氣爽,是一年中最舒服的天氣了,天氣好轉之後,出去救災的人也陸陸續續地回來了。
吃完飯,一家人挨個洗了一個舒服的澡。
陸懷瑾回到房間的時候,她正在彎著身子往小腿上塗抹雪花膏,身上的曲線儘覽無餘。
等細細將身上都塗抹了一遍後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終於回歸到精致的小公主了。
這幾天都沒好好洗身上,自然沒塗抹身體乳。
看見床上的陸懷瑾正在看著自己,她就要掀開被子看看他之前被砸傷的地方怎麼樣了:
“今天忘了給你塗藥酒,現在再給你塗點?”
說著就要解開他衣服。
卻被陸懷瑾抓住了手,他的視線劃過她身前的白嫩,嗓子有些乾啞:
“今天還是早點睡覺吧,昨天塗了兩次,我感覺已經好了。”
昨天已經問出來是因為藥酒所以跟他分被窩睡覺的,現在自然不肯再塗那個藥酒。
許年年有些狐疑:
“真的嗎?這麼見效。”
她被拉到了床上,陸懷瑾看著她還精神頭很足的樣子,想起來書裡說要多給孩子做胎教。
最好的胎教就是爸爸的聲音。
這些天沒見,他自動地開始說起在外麵發生的事情。
許年年聽得認真又心疼,他的聲音也很好聽,不知不覺就纏到他身上了。
手裡環繞著男人堅實的腹肌,還像以前那樣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