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皺了皺眉:
“我不認為我們有套近乎的必要,有屁快放,沒屁就滾。”
薑悅一下子臉色氣的通紅,沒想到許年年竟然如此粗俗,竟然說出這種粗俗的話來。
“你真的不可理喻,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忙做我們婚宴的飯呢,沒想到你竟然這樣低俗,心胸狹窄,真是丟陸團長的臉。”
她可不是白請的,反正許年年沒工作在家,做個喜宴給10塊錢,算是很高的價格了。
許年年能罵人,她不能罵人。
這麼多人看著呢,她要保持自己文工團團花的素養。
可許年年聽見自己罵她沒有素養,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反而淡定跟自己說:
“如果你跳進了黃河,估計全國人民都能喝上綠茶了。”
“還我給你去燒喜宴,留著等你下次婚宴的時候再請我吧,說不定到時候我就同意了。”
還什麼燒婚宴飯,明擺著想惡心自己。
更何況她都不覺得有說話的必要,就該在最開始薑悅出來的時候關上門。
想到這裡,直接拉著李嫂子進了她的家。
“嘭。”地一聲關上了門。
李嫂子在旁邊嘟嘟囔囔地說道:
“薑悅身上有一種打不死的精神。”
許年年一聽就笑噴了,這不是在說小強嗎?
李嫂子看她笑得前仰後合的:
“你這傻閨女,人都欺負到你份上了。”
她們兩個進了門以後,薑悅頓覺無趣,亂拳打死師傅,她都沒跟人對罵過,一點不是這種人的對手。
這時,王團長從院子裡走了出來,看自己媳婦站在彆人家門口,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你怎麼回事?站這裡乾嘛。”
他之前隱隱約約有聽說過薑悅喜歡陸懷瑾,原本不想搬到這裡的。
可是原來自己跟兒子住的是一室一廳,結婚以後再住那個就不合適了。
選來選去,這裡是最合適的位置了。
隻好搬到這裡。
不過他自己前麵也有一段,年輕人之前喜歡過一個人。
可以理解,但是結婚了,再跟其他人有往來。
這就是他的底線了。
薑悅笑笑:
“沒什麼,就是請許同誌來幫我們做個喜宴,不過她好像不願意。”
王團長鬆了口氣:
“不是跟你說過嗎?這些事交給我辦就可以了,我已經請好人了,你安心做你的新娘子。”
薑悅輕聲說道:
“好。”
因為王團長是二婚,並且現在也不流行大辦,隻請了幾桌人在家吃飯。
辦的速度很快,頭一天晚上搬進來東西,第二天就開始辦婚宴了。
外麵從早晨就開始鬨起動靜來。
陸懷瑾看著床上煩躁地正在把被子往上撩,試圖蓋住耳朵的女人。
側過身來:
“很吵嗎?”
許年年睜開眼睛,伸手掐住他的胳膊:
“還不是因為你!”
“彆人結婚跟我有啥關係?”
“結婚的是薑悅,誰知道她搬過來是不是要惡心我呢!”
自從懷孕以後,從前說不出的話,如今好像可以理直氣壯地跟陸懷瑾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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