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的聲音裡帶著難耐的克製:
“你叫我上來不是讓我伺候你的嗎?”
許年年軟軟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氣聲:
“我給你織了條圍巾,就放在床上,你看都不看,直接親了上來。”
陸懷瑾此刻才明白自己是誤會了,看向剛才被自己做了一屁股的灰色圍巾,暗了暗嗓音:
“等下再試。”
抓著媳婦的指尖,他親了親。
許年年被他這樣的動作搞的全身都一軟:
“現在又不能動我,不難受嗎?”
陸懷瑾抬起媳婦的臉,眼眸裡是寫不儘的濃稠:
“不能動,收點利息也可以。”
說著就抬起下巴吻了上去,許年年隻覺得唇舌都被他占領了,陸懷瑾的喉結不斷滾動著,動作越來越快。
直到許年年舌根都開始發麻,才放過了她。
許年年正要睜眼看看,就被陸懷瑾捂住了雙眼:
“彆看我。”
他現在額頭已經青筋暴起,應該會很狼狽,不想嚇到許年年。
許年年聽他的話,倒是也安靜地配合下來,閉上眼睛,雙手攀上男人寬厚的肩膀,用手在他後背上挪動著安撫。
火越燒越旺。
許年年又被他堵住了嘴。
雙眼含著霧看著他,她想說要不要自己幫幫忙,但是發不出聲音。
隻好用手探著讓人灼熱的溫度。
察覺到許年年的配合,陸懷瑾的情緒更加激動,大掌有些發顫地解開對方的睡衣。
粗糲的手指摸著被雪花膏養出的冰肌雪膚。
陸懷瑾也終於理解了那句古人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此刻的他低頭可見圓潤的白軟,抬頭可見許年年微紅的眼尾,她眼眸裡的水光更多了一份風情。
屋外,分不清是誰在低吟。
.......
下午直到半晌許年年才起了床,揉了揉自己發酸的手腕,用空間的靈泉水洗了洗手。
又給自己泡了點檸檬水來喝,懷孕以後好像越愛越吃荔枝了,空間的荔枝一個個紅彤彤的掛在枝頭。
隨意摘了一小碗下來。
剝開皮就能看見裡麵晶瑩剔透的果肉,她忙吃了幾個,安撫了一下自己有些餓的胃。
又翻開自己買的高考係列叢書。
她看著那些知識點隻覺得似曾相識,可做起題來,又不會。
隻能拿起筆頭,開始從基礎學習。
不知不覺就學到了他們快放學的時間了,起身去院子裡的菜地裡稀稀疏疏的韭菜拔了兩把,拽了幾根黃瓜,西紅柿。
打算晚上做點韭菜餅,跟西紅柿雞蛋湯,酸辣黃瓜吃。
韭菜餅皮被她擀的薄薄的,下到鍋裡發出滋啦的響聲,同時整個廚房香味也更濃鬱了。
陸澤跟弟弟剛到巷子口,大老遠地就聞到了,著急地往家跑。
跟他們一起回來的王明很不解:
“他們兩個為什麼這麼著急。”
大牛舔了舔嘴巴:
“你可不知道他嬸嬸做飯有多好吃。”
就這麼一想,他口水都要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