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有些心虛,她剛才好像太用力,把他嘴唇都給咬破了。
明天被彆人看見,會不會誤會啊。
“我想去市區,主要任務是產檢,次要任務去給爸媽買點布料做點冬天衣服啊,我改天坐部隊的車出去就可以。”
“就這事啊?”
用得上色誘嗎?
許年年點點頭,主要他平常看自己太嚴,去市區就不放心。
現在懷孕了,估計更不想讓自己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咋了,沒懷孕以前還不想出去玩,懷孕了,就想出去逛逛。
陸懷瑾看著小姑娘看自己亮晶晶的眼神也不忍拒絕:
“這兩天我有些忙,再忍幾天,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過幾天孩子也差不多三個多月了,市中心的醫院有b超機子,可以拍一下發育的怎麼樣。
許年年摳了摳手,心想自己去也可以,但是看男人那樣估計也不會答應。
次日正在吃午飯的時候,外麵又有人劈裡啪啦在敲門。
陸澤邁著小短腿去開了門,就看見門口站著一臉凶神惡煞的薑悅。
肯定沒憋好屁。
他“啪”的一下,當沒看見,又關上了門。
徒留薑悅在風中淩亂,就知道許年年壞!教出來的兔崽子也壞。
薑悅又將大門拍的哢哢作響,許年年抬頭看了眼陸澤,發現他正絞著自己的手指呢。
那一臉心虛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上次生日請來的小女孩家長找上門了呢。
不過就算是對方家長,也不應該這個態度。
陸懷瑾扭頭問:
“誰啊。”
陸澤悶悶地說了句:
“王明後娘。”
陸懷瑾聽了就要站起來,去解決了她,畢竟一直敲門也不好,等下給人看熱鬨了。
許年年拉住了他:
“我去。”
誰知道薑悅現在對陸懷瑾還有沒有意思啊,她倒是想看看薑悅今天來找她什麼事情。
果然,等許年年一打開門,薑悅的質問聲就來了:
“我以為你是個君子,沒想到你是個小人,我都已經結婚了,以前的事情還揪著不放乾嘛呢,你為什麼要故意找我作對?”
許年年扣扣耳朵:
“大中午的你在抽什麼風,發什麼顛呢?”
說起來,薑悅今天比起結婚那天可憔悴了不少,眼圈都是黑黑的,臉色也有些蠟黃,一向每根頭發絲都打理的整整齊齊的,如今卻有些毛躁。
隻見薑悅一臉怒氣地說道:
“要不是你教陸澤的,他怎麼會跟王明混到一起?”
從前天晚上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了,王明原來是個死強的脾氣,後麵居然也會茶言茶語了,偏偏他還是一個小孩。
加上他姨過來,更是快要煩死她了。
至於從哪裡學的這招,經過她觀察,肯定是跟陸澤學的。
隔壁的大牛二牛傻乎乎的才不懂這種事情。
許年年的臉變得嚴肅起來:
“薑悅你說話要負責的,什麼叫混在一起,我侄子有選擇跟誰在一起玩的權利,難不成你當個後娘連自己家小孩跟誰玩你都要管了嗎?你家是住海邊嗎?”
“你......”
“你什麼你,你牙齒上粘了菜葉子都不管了嗎,還堂堂文工團的團花,現在回去連個末尾都占不到了吧。”
她越說,薑悅臉色越黑,聽見那句菜葉子立刻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