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悅吞了吞口水:
“什麼什麼男人?”
“你跟我不是第一次吧?第一次是跟陸懷瑾嗎?”
眼看著這男人說的如此直白,薑悅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這種事情,越解釋越像此地無銀三百兩。
於是將人直接推到一旁,哭了起來。
哭起來也是梨花帶雨的,並沒有鼻涕眼淚一把流,看得王團長也是心虛極了。
撓了撓自己的大腦袋,莫不是真的自己想多了?
被她這麼一哭,之前的記憶好像泡上了眼淚。
他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薑悅哼哼了兩下,憤憤地說道:
“你不就是覺得我第一次沒帶血嗎?可是我是練舞的,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你不信就去問問其他練舞的去。”
王傳誌覺得哪裡不對,可看她的神情又不是假的。
已經結婚了,糾結這些事情毫無意義。
看著她柔弱的身軀,不由地升起一絲保護欲,將人掰正過來:
“好,我信你,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薑悅的眼裡還含著一包淚,欲掉不掉的,悶悶地說了句:
“什麼事情?”
“以後不許再盯著彆的男人看了。”
薑悅微微點頭。
新婚燕爾,王傳誌又將人抱進懷裡,在她耳邊說道:
“給我生個娃吧。”
屋裡的燈直到半夜才暗了去。
次日醒來,薑悅看了眼身上的痕跡,忍著疼穿上了衣服,王傳誌昨天跟不要命一樣的衝。
隻叫人無力承受。
隻是剛穿好衣服,就覺得下腹傳來一陣疼痛,類似來了大姨媽的那種痛感,然後隻覺得有一陣溫熱。
脫下褲子看了眼才放心,原來是推遲的月事來了。
這次推遲了十天,嚇的她半死,還以為懷孕了,來了就好,就是量好像不如以前多。
不過她也沒放心上,以前忙累了,就有推遲的情況,可能最近累到了吧。
腰還是怪酸的,最後還是又回床上躺了半天。
而薑紅紅早晨吃飯的時候,看著一桌子冷凝的氣氛,動了動嘴唇,想要勸說些什麼,最後還是被她爸那一臉嚴肅的樣子給嚇回來了。
飯桌上隻能聽見動筷子的聲音,聽不到其他聲音。
而在市裡居住的汪瑞,一大早起來,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胳膊,這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
家裡也就那點地方,他一個人要跟大哥的二個兒子一起睡覺,就這還有人在屋裡打著地鋪睡。
每到這個時候,不得不感謝一下下鄉政策,至少讓他家裡少了兩個女人。
要不然還不知道擠成什麼樣子呢。
到了冬天,不方便洗漱以後,屋裡那亂七八糟的味道,更是熏的人呆都呆不住。
拿起臉盆朝著大雜院的水房走了過去,一手拿著脫了毛的牙刷,他是愛乾淨的人,即使周圍環境再差,也要保持著一身整潔。
這是他的底線。
不過,這種環境裡醒來,隻能滿臉寫著煩躁兩個詞。
好在,他撈到了一條大魚,上次跟著薑紅紅回她自己家,入目就被那寬敞的環境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