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給你們就隨便記錄就好。”
許年年摸了摸兩個人的小腦袋,就進了廚房。
家裡反正就她跟兩個小屁孩,天色又晚了。
她簡單地炒了個菜,又從空間拿出以前燉的高湯,作弊地煮了些麵條進去。
兩個小不點吃著嘴裡的麵條,還不斷誇獎:
“嬸嬸好厲害。”
許年年在一旁笑彎了眼,不得不說,他們情緒價值是給到位了。
吃完飯,雖然不能替她洗碗,但是自己都能完成洗漱工作。
等她收拾完進他們屋子裡的時候,看見兩個小家夥正在書桌上用筆塗塗畫畫的。
無意打擾他們隱私,許年年便沒湊上前:
“等下自己記得睡覺好不好?”
兩個奶乎乎的聲音回道:
“好。”
許年年轉身將他們的床鋪給鋪展開來,就回到自己臥室了。
這兩日也算偷得浮閒,給陸父陸母寄走後,家裡還剩了一些土布跟棉花,想到每次坐沙發的時候,都覺得沒東西靠著很不舒服。
便裁了幾個正方形,裡麵包著棉花,躺上去軟和軟和的。
將縫製好的靠枕扔到沙發上的時候,看見沙發腳上被陸懷瑾用布包起來的沙發腳。
忽然有些想他了,這個時代終歸有些局限性,連個電話都沒有。
市區裡,汪母吃過飯,就把汪瑞叫到一旁:
“你最近怎麼回事,都沒跟小薑出去約會了。”
汪瑞糾結了又糾結,終於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跟他媽說了。
立馬挨了他媽一個腦瓜子蹦:
“你說你裝裝就得了,那麼多廢話乾什麼,你在那男人來之前占了小薑身子,到時候懷了我們老汪家的種,我就不信了,他還能把你送進監獄?”
汪瑞這幾天也很是苦惱,抓耳撓腮地想不到對策,她回到家屬院。
自己無論如何是進不去那地盤的,隻能主動等她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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