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好意思,將這種話,說得如此淡定的呢?
感覺到他的凸起,她才不會覺得陸懷瑾今天晚上隻想抱抱。
好吧,她其實想他也想的緊。
臉上又羞又惱,隻好埋進他的胸口。
重新回到暖黃的房間,陸懷瑾將她的厚衣服脫下,把她放到床上。
俯身上去,低頭慢慢吻著她。
許年年原本以為久彆重逢後的第一次,會吻得激烈一些。
可他不是。
像是在對待自己的易碎的琉璃一樣,輕輕地吻著,從眼睛,吻到下巴。
偶爾會像小狗一樣輕咬一下。
吻到她的脖頸處時,她終於忍不住睜開了眼睛,聲音裡充滿了嬌嗔:
“你慣會折磨我的。”
“我想要你。”
她不知道的是,現在自己的眼神就像帶了鉤子一樣。
陸懷瑾原本對她就無法抵抗,更彆提被人這麼看著。
更是被她那三個字,想要你刺激到了。
到底是誰在折磨誰啊?
他再次吻了上去,看見她因為自己而沉淪,戰栗,嘴裡惡狠狠地說道:
“你當真不害怕我會動真格的?”
一步步進攻他的底線,原本他隻是想親親抱抱摸摸的。
許年年聽了這話,反而興趣更盛,吻上他的喉結,她發現了,那是他最受不了的地方。
果然對方的氣息開始紊亂。
隻不過因為她懷孕了,就算他再想放肆,也十分地克製著自己的動作。
不管是力度,還是角度,都十分注重對方的感受。
溫柔卻有力量。
直到她眼尾滲出歡愉的淚水,陸懷瑾複又親了上去。
當然他自己卻因為克製,額頭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水。
同樣的夜晚,在薑家,半夜薑紅紅突然被人送回來了。
著實嚇了他們一跳。
薑首長知道事情的始末更是一臉震怒,不過看著發燒中的女兒,首要任務還是治病。
他打電話給相熟的軍醫,說明情況。
軍醫來了之後把過脈,確認沒有什麼大問題,睡一覺就好了。
至於發燒,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給她打了一針鎮定的藥劑。
最後囑托道:
“今天晚上她身旁最好不要離人。”
薑首長送人出門的時候,還囑托了一句這件事得保密。
軍醫自然是答應的,先不說這麼多年跟老薑的交情,就論這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也不會出去亂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