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不到的就彆逗我,省的你一會哭起來。”
許年年想到他的龐然大物,好似是有些可怕。
不過自己話都說到這裡了,還要硬著頭皮說道:
“什麼時候,你讓我開心了,我就幫你。”
陸懷瑾知道她害怕了,每次都知道嘴炮,每次到最後都求饒。
也不拆穿她,閉了閉眼,重新上了床,將人抱到自己懷裡,按了按她嘴唇:
“行了,好好睡吧。”
許年年被硬邦邦還發著熱氣的肌肉抱著,身體很是不舒服,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身後的男人已經快壓抑不住了,沉著聲音說道:
“彆動了。”
許年年好想吐槽啊,你被木棍子威脅著能睡著嗎?
.......
王傳誌說到做到,跟薑悅談話完的第二天就收拾了行李,出任務去了。
王明也被托付給了家屬院的寄宿宿舍。
一時間,家屬院也隻剩下薑悅一個人在住著。
周嬸子過來給她送飯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歎了口氣:
“你說你這是圖什麼啊?你到底怎麼想的跟嬸嬸說說。”
薑悅手指不停地卷動著被褥:
“我不想離婚,我離婚以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之前在文工團又努力了一個月,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懷孕的原因,其實自己很明白,已經跟不上彆人了。
“可是你不離婚,這種事情,是個男人心裡都會覺得不舒服,非要這根刺紮在你們夫妻間嗎?”
“再說你也不是什麼都沒有,你還年輕,未來再找個情投意合的也是可以的。”
薑悅突然想到這根刺的主人:
“嬸嬸知道丁陽嗎?”
按道理,知道自己出事,也應該讓人給她傳口信的。
畢竟這個孩子是他的。
周嬸子楞了一下:
“流產的孩子是他的?”
薑悅點頭。
丁陽她倒是接觸過幾次,隻知道對方家裡條件不太好,但是是個上進的小夥子,當初還想給薑悅介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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