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尷尬,現在是大白天。
不過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陸懷瑾怕傷到她,隻在回來的第一天跟她有過。
彆人說,男的這玩意就跟開盲盒一樣。
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幸運,抽中了一個承受不住的大棒槌。
她將手放在陸懷瑾的胸膛,小口喘著氣。
陸懷瑾眼眸裡的濃色還沒消退,待她呼吸氣好不容易喘勻的時候。
又來勢洶洶地席卷而來。
甚至還用手揉搓著她的手腕,不斷地用力。
幸好還估計到她的肚子,離她肚子都有不遠不近的距離。
許年年隻覺得被他鐵鉗子箍住的手腕開始疼起來,不由低吟出聲。
陸懷瑾才鬆了鬆手,在她耳邊用低啞暗沉的聲音說道:
“我多希望,把你裝進兜裡,誰給不給看,誰都不行。”
許年年沒想到他醋味這麼大,還沒忘記那事。
但她已經完全失了力,渾身無力地靠在陸懷瑾身上。
並且連連向他保證,以後天色晚了,絕對不讓一隻公蚊子在他們家留宿。
陸懷瑾這才將她堪堪掛在身上的衣衫,重新給她整理好。
要知道他的滋味也不好受,看著眼前染上粉色的許年年。
他握緊了拳頭,壓抑著自己可不是一個好差事:
“你先回臥室,我去衝個涼水澡。”
王傳誌在外麵出任務一個月便回來了,風塵仆仆到家的時候,先在院子裡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看了眼廚房的灶台,好像很久沒開火了。
他鬆了口氣,想到剛才去彙報任務的時候,碰到了薑首長。
薑首長讓王傳誌聽從自己的內心,不用考慮他的麵子。
王傳誌踏進這個房門,看見兩個多月前,貼在窗柩上的紅色雙喜字還是嶄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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