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過生日真好,還能有這福利,要是每天都是生日就好了。
最後他倒是沒丟臉了。
隻是辛苦了許年年。
等她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唇都腫了起來,腮幫子更是酸的厲害。
用手撐著自己的腮,小聲罵了兩句:
“搞那麼大也不知道乾嘛用的,平白讓人受罪了。”
正巧陸懷瑾從外麵推門而入,聽見這句話。
目光看向她的水潤的唇,走了過來:
“身子還是不舒服?我買回來早飯了,給你端過來吃點吧?”
許年年真是不想動,但是自己還沒起床洗漱,隻能硬逼著自己起來洗漱。
看人不理自己,想著昨天是做過火了,他摸了摸自己鼻子就出去將早飯端了進來。
許年年洗漱完,繃著一張小臉坐到桌子前。
陸懷瑾上前捏了一下她的腮幫子。
被她驚恐得往後一躲,昨天晚上被這雙手支配的恐懼感又回來了。
雖然當時隻有幾秒。
陸懷瑾軟了聲音:
“昨天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會了,饒了我吧。”
許年年哼了兩聲:
“現在說的好聽,昨天晚上讓你停的時候,你聽我的了嗎?”
陸懷瑾已經端起粥碗要喂她了:
“我現在補償回來。”
許年年立刻阻止了他,自己都多大的人了。
端起碗來,自己小口喝了起來:
“對了,這兩天你有時間嗎,孩子要出去買些東西,我再不出去的話,後麵也不方便出去了。”
陸懷瑾聽著她嗓子還有些啞,哪裡還有不應的道理。
“有,今天就可以,正好休假。”
目光掃到她還沒穿鞋的腳上,立刻站了起來,從衣櫃裡拿出襪子,彎腰替她穿上。
又給她穿上鞋。
態度周到地像是小太監,饒是許年年冷著一張小臉,此刻也繃不住,笑了出來。
吃過飯,帶上兩個崽崽,就坐上小吉普,向著市中心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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