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記得你會畫畫,不知道會不會畫人啊。”
許年年皺眉,畫人就要用到素描了,她這方麵沒有畫漫畫技術好:
“我來試試。”
“嗯,到時候有人像的話,可以大大縮短找人的時間。”
“到時候畫的不像,可不要笑話我啊。”
這種跟炸彈一樣的事情,還是要早些解決。
許年年第二天空閒以後,就開始畫昨天壞人的長相。
很長時間不畫這個,她先是隨便畫了張陸懷瑾連練手。
才開始動工。
畫起來就順手多了,陸懷瑾下操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幅惟妙惟肖的畫像圖。
他不加掩飾地誇獎道:
“畫的很好。”
他媳婦說話真的留有餘地,這叫不會畫嗎?
許年年捏了捏了他臉:
“是不是我做什麼,你都覺得我做的好?”
她好像也沒那麼好吧?
“不,你就是那麼好。”
有了這個畫像陸懷瑾覺得找人應該會很快。
他親自跑了一趟市區,找了在刑偵大隊的兄秦朗。
特意找了刑偵就是害怕其他部門和稀泥不引起注意,畢竟這件事沒有引起嚴重的後果。
詳細講了一遍事情經過後,他總結了自己的結論:
“我覺得應該是衝著我來的,不知道是不是敵特。”
這句話可能有誇張的成分,但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就是這樣的。
秦朗也收斂起神情:
“好,最近正好案子不多,我再接你一個。”
說完又看了看手裡的畫像:
“你說這個畫像是嫂子畫的?”
陸懷瑾點頭:
“對。”
“嫂子畫的真好啊,怪不得能摘下你這顆高嶺之花,我還尋思你要孤獨終老了。”
陸懷瑾的嘴角漾起笑容:
“她人確實很好。”
秦朗看見他這個樣子,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真應該讓那些在軍校追過你的女同學看看你現在被一個女人拿捏的樣子,改天讓我見見嫂子啊,真想知道是什麼何方神聖。”
他的視線又掃過畫像,總感覺腦子裡閃現了些什麼,自己沒抓住。
陸懷瑾用手點點桌子:
“抓住了壞人就給你看,抓不住就算了。”
秦朗笑得很大聲:
“那我可要努力了。”
說著忽然想起什麼了:
“嫂子會那種,聽彆人描述特征,然後自己就能畫圖的能力嗎?”
陸懷瑾搖頭:
“這個我不知道。”
秦朗也是去京都進修的時候,聽彆人講的,這種人才在他們這種地方是沒有的。
“要是能的話,真想替我們所長把人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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