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是被她記了下來,直覺告訴她不簡單,不會真的遇見什麼敵特了吧。
也不知道這個年代的敵特手段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想起後世的錄音筆,錄像,許年年快步朝著廚房走去。
昨天的賊應該隻在院子或者堂屋行動了。
她氣喘籲籲地來回找了好多遍,都沒發現什麼異常,才安下心來。
捂著肚子坐到沙發上。
要不是肉腸,這家裡說不定就被那敵特闖了進來。
知道最近陸懷瑾出任務,又敢大半夜在守備森嚴的家屬院無知無覺地跳進來。
她心裡竟然浮出一個不可能的人名。
蘇清瑤。
她可是軍嫂,如果真的是,也不知道怎麼瞞天過海通過政審的。
許年年到現在才明白,當初陸懷瑾對自己的那份疑慮,如果自己是一名軍人,妻子有不可饒恕的罪過。
想必她也會大公無私地處理掉。
先是集體,再是個人。
陸澤跑出來就看見嬸嬸在找些什麼,又累到癱在沙發上,忙給嬸嬸倒了杯水:
“嬸嬸要找什麼,我可以幫你一起找哦。”
另一邊,陸母收到兒子傳來的消息,糾結了很久,她放不下老頭子,又想過去照顧兒媳。
終於在中午啃肉乾的時候,下定了決心:
“老頭子,我得去兒子那邊了,兒媳肚子裡有三個,我都不敢想我不去的話,她得多難。”
陸父喝著許年年送來的茶水:
“是我們該做的,他們困難的時候,能幫一把就是一把,現在不幫,等孩子們長大了,哪裡還需要我們幫。”
“是這個道理,從外麵找人回來,我也不放心,外麵的人哪裡有自己家看的好,最多做些家務活而已。”
陸父擔心的是:
“那這邊咋辦,兒子走什麼途徑帶你出去?”
“我想好了,我直接把自己摔傷,弄成重傷,也乾不了活了,再讓兒子把我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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