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回來了!”
他倒是沒直接要吃的,因為他發現叔叔走的時候包裹還是滿滿的,回來都癟了,臉上也消瘦了一圈,手上紅紅的,還有傷痕。
陸懷瑾的心思,大部分都在裡麵那個小女人身上。
眼看她似乎都要哭了,忙將陸澤抱起來:
“外麵冷,你先進屋暖暖,叔叔進廚房烤烤火。”
陸澤朝著廚房一看,就看見嬸嬸突然彆過頭去。
頓時感覺大人有話也不直接說,明明就是想進去陪嬸嬸了嘛,他懂。
接著屁顛屁顛跑進屋,跟肉腸玩了起來。
陸懷瑾打開了廚房的門,將包裹扔到一旁,搓了搓手。
聲音有些沙啞:
“在家還好嗎?”
許年年看了眼他的手,沒吭聲,每次從外麵回來,手上都是一道道口子。
她端來一盆子熱水:
“先洗洗手,我給你塗點藥膏,這麼冷的天彆給弄出凍瘡來就麻煩了。”
凍瘡每年都要生一次的。
“嗯。”
陸懷瑾將手埋在盆子裡,手漸漸熱了起來,許年年也從屋裡拿回來藥膏。
用毛巾將他的手慢慢擦拭乾淨,又將藥膏打著圈慢慢擦到上麵。
灶台冒出的熱氣,慢慢將他身上的寒氣驅走。
許年年幫他塗完藥膏,就靠在他的懷裡:
“除任務的時候,是不是很累,又冷又餓的。”
陸懷瑾蹙眉,這種冰雪天,出任務有時候一天隻能吃一頓飯,有時候都可以感覺入骨的疼。
每天靠著對她的想念才能堅持下去。
“隊裡有人生病,我把你拿給我的藥丸,每次分了四分之一給他們吃。”
喂藥的時候,自己是有些心虛的,主要這藥效果實在太好了,怕被人發現異常,他對生病的人都克製了用量。
被問就是藥材珍貴,用完就沒有了。
反正將人維持一個差不多水平就可以。
許年年在他懷裡,悶悶地說道:
“我知道你有分寸的。”
陸懷瑾摸了摸她頭:
“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嗯,我感覺家裡招賊了。”
許年年原先不想剛回來就說的,隻是他忽然在自己麵前,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就想什麼都告訴他。
陸懷瑾臉色越聽越黑,呼了一口氣,用手按了一下她的脖頸:
“辛苦你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嗯,我檢查過,好像沒被放進來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那種人是什麼技術,你要不要再親自檢查一下?”
“好。”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
“我有個懷疑的對象,但是怕影響你判斷。”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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