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知道他在克製,滿是心疼,手累會就累會吧。
每次參加這種危險的任務,在外麵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也是高度集中的。
自己可以幫他舒緩一下,也是好的。
陸懷瑾卻拒絕了,身子也往後撤了撤。
總感覺她現在都有胎動了,做點什麼,肚子裡的孩子都知道。
這不是一個健康的胎教。
許年年揉了揉他的腦袋,看著他眉宇間的青黑:
“是不是累了?”
陸懷瑾的聲音裡帶著些乾啞:
“不累,看見你就不累了。”
每次想起她在家等著,都是在給自己注入一波力量。
兩個人說著話,肚子的小家夥也開始湊熱鬨,狠狠地踹了一腳,陸懷瑾忙摸了上去,寶寶就不踹了。
如此反複幾次,陸懷瑾也知道他是故意的了,此刻慶幸剛才自己什麼都沒乾。
許年年拿起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碰了碰:
“寶寶跟你還不熟,所以你一來他就不動了。”
陸懷瑾決心從今天開始,就給肚子裡的娃安排上胎教課。
張亮在身體恢複正常以後,就跟著陸懷瑾一起去參加任務了。
等回到家屬院,就想起那天自己中藥以後,發生的丟人事件。
內心十分糾結,覺得那天他丟人了,他想去跟陸愛橙解釋一下這事情......
輾轉反側,糾結了一晚上,終於在第二天的時候,忍不住開車到了市區。
先去百貨大樓買了些大白兔奶糖,還有一瓶雪花膏。
滿懷期待地走到廠子門口,正巧碰上了他們下班,人從大院裡魚貫而出。
眼看著才11點半,他跟門衛打聽了一下,現在出去的這波不是一線工人,都是二線職能部門的員工。
食品廠太大,又專門在外麵建了一個大食堂。
陸愛橙就是後勤部啊,按照時間也是這會出來吃飯。
張亮斜靠在門崗處,等著陸愛橙從裡麵出來,沒過多久,終於看見她出來了,但是身旁卻跟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