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在我心裡永遠是那個最好看的女生。”
“有時候,我甚至在想,你是不是去苗族學了什麼巫蠱之術,要不然我怎麼會一天比一天愛你。”
許年年眼裡還有最後一顆眼淚,愣愣地盯著他。
陸懷瑾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實屬不易,可得好好享受一番,最好讓他再多說兩句。
此刻她已經分不清現在到底是不是夢了。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許年年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帶些小埋怨地說:
“我還懷疑你給我下蠱了。”
從前她不是這樣的性格,怎麼也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想到這裡,鼻子又開始酸酸的了,眼看著許年年又要哭,陸懷瑾忙親了親她眼尾:
“行,咱倆都互相下蠱了,離不開彼此好嗎?”
“說吧,剛才想到什麼了,為什麼要哭。”
許年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我夢見你出軌了,跟其他女人好了,到時候我就把三個孩子全丟給你,我自己去賺錢。”
陸懷瑾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眼底隱隱有紅色怒火。
他握緊了拳頭:
“我以我的人格起誓,忠於人民,忠於你,隻是你不要再提把孩子丟給我,自己去賺錢的話。”
許年年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畢竟要了人家的財產,孩子還是能請人照顧的:
“那我就帶上孩子去賺錢。”
陸懷瑾咬咬牙,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不可以離開我。”
他的手緊緊抓著許年年的肩膀,直到許年年發出痛吟。
“那如果有一天因為工作或者學習,我們不得不分居兩地呢?”
陸懷瑾摸了摸她的頭:
“隻要不是你想跟我分開,我都可以等你,工作什麼的早晚都會變動。”
隻要不是離開自己就好,要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
他不想對方怕了自己。
陸懷瑾最後給她擦乾眼淚:
“還睡嗎?”
“睡不著了。”
“嗯,今天是我的錯,我沒有關心你到位,可能前段時間出任務出的。”
都說夢境是白天真實的反映,不知道許年年心裡是不是這麼想的。
許年年被這麼一說,臉頓時紅紅的。
為了一個男人哭,實在不是她的作風:
“才不是,我剛才隻是沒分清夢裡還是現實,你要是出軌了,那我肯定要揍你的呀。”
“好,都是我的錯,那媳婦的氣消了嗎?要不要再打我幾下消消氣?”
許年年嘟了嘟嘴:
“你乾嘛脾氣這麼好。”
陸懷瑾是覺得她那點小拳頭揍起來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彆,既然挨打能換來媳婦的開心,何樂而不為呢。
張亮回到軍隊,其他人就察覺到他這兩天心情不錯,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心思已經被陸愛橙知道的緣故。
他現在反而渾身輕鬆起來。
陸懷瑾看著張亮笑得一臉燦爛的那樣,直接跟他說道:
“說吧,最近乾了啥,跟我妹有關係?”
忙裡偷閒地跑市區,要是看不出他有事瞞著,才是假的。
張亮看著未來的大舅哥,撓了撓頭,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講了。
陸懷瑾皺了皺眉:
“她被人欺負,你怎麼不跟我說?”
“跟你說.......哪能顯出我的重要性,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
當天晚上,陸懷瑾又把這件事跟許年年說了,許年年倒是覺得張亮做的還不錯:
“他倒是有擔當的,應當比溫遠揚要好多了,也不知道你妹最後會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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