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出現過妊娠紋,隻是在自己藥膏的作用下,肚皮才依然顯得白皙緊致。
可這些也是她自己選擇的。
再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也是會選擇懷孕生娃,相比老公,她覺得有自己的孩子,好像更重要些。
畢竟有一個血脈相連的親人,是她兩輩子都沒有的體驗。
從外麵路過的陸懷瑾聽見這段話,卻滿心滿眼的全是心疼。
他可以在物質跟生活上提供幫助,卻沒有辦法代替許年年的身體,去受那份痛。
隻能暗暗下定決心,這種罪,隻會讓她受一次就好。
陸懷瑾最後一次帶她去市區產檢的時候,開著威猛大氣的軍用小吉普,速度比周圍自行車還要慢。
路上騎著自行車的男人們,紛紛都趕到他們前頭,非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把這一輛軍用小吉普能開到這種程度?
目光觸及到主駕駛座上的男人,隻覺得眉峰淩厲,線條俊朗是個不好招惹的。
難不成中看不中用?
直到看到副駕駛,才明白這車上是有孕婦在。
坐在後座的女人,也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家的男人:
“看看彆人家的男人,看看你,騎個自行車都能把我屁股摔成兩半。”
等到了醫院,醫生也是對他們很是熟悉了。
畢竟這個年代一般人都在家生產,能來醫院產檢一次的都是不錯的人家了。
而這對,不但樣貌長的讓人眼前一亮,也按時來產檢,讓人著實生出好感來:
“孩子們發育的都很好,接下來可能隨時會破水生產,你看是在醫院待產,還是到時候再來?”
許年年覺得在病房住自己肯定睡不好,家裡待產包也沒拿過來:
“我還是回家吧,等快生產的時候再來。”
反正第一胎,速度也不會太快。
肚子裡的娃在倒計時,許年年也很緊張。
每天兢兢業業地數著胎動,這胎動不怕多,就怕哪天突然沒有了。
陸懷瑾看她這副模樣,也緊張起來:
“名字已經起好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許年年摸了摸自己肚皮,可惜了,這個年代沒有剖腹產,要是有剖腹產,自己就來上那麼一刀了。
也免得自己受苦。
終於,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許年年原本以為是一場普通的起夜,結果上廁所的時候,隻聽見破水的聲音。
隨後羊水隨著她的大腿就流了下去。
聽見動靜的陸懷瑾跑了出來,看她那副模樣,差點給嚇傻了。
直到許年年催促,才慌忙將人抱上車,車上已經放好了待產包還有一張軟和的被子。
陸母也聽見了聲音,匆匆地跑了出來:
“還有我,還有我。”
許年年忍著疼,看了眼陸母:
“那陸澤他們咋辦,媽,你還是留在家裡照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