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聽說周嬸子跟許年年關係就不錯,如今見了果真如此。
看許年年在周嬸子麵前就是一副乖乖的樣子,在自己麵前,就是讓人討厭的樣子!
如果對方發現許年年就是人前人後兩副麵孔呢。
怪不得對自己就不好,對周嬸子就好。
人家男人是什麼地位,自己男人什麼地位!
忍不住就陰陽怪氣起來:
“不是,小許這變臉的功夫還真夠我學上一學。”
許年年還沒開口,就被周嬸子搶了先:
“小陳啊,這都來軍區多少年了,這嘴上還沒一個把門的,我這真擔心有一天,你這張嘴會連累你男人呢。”
陳笑笑抿了抿唇,原來周嬸子是知道許年年這表裡不一的性格的,但是還是向著人家說話。
調整了一下臉色,準備走了。
畢竟周嬸子男人可是司令,她惹不起。
周嬸子看她還有些不服氣,打算勸她兩句:
“剛才跟小許說的話,以後可彆在外麵說了,我們軍區最討厭的就是人情世故,要往上走,唯一靠的就是自己的實力,靠的是男人的流血流汗,你知道嗎?”
陳笑笑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周嬸子教育的是,是我不懂事了。”
“說不上教育,隻是我們的風氣還應該是求真務實的,對吧。”
“對,對。”
陳笑笑擦了擦頭上冒出的汗,隻希望自己今天說的這番話,周嬸子不會回去跟薑司令提起。
要不然自己真沒好果子吃了。
等人走了,周嬸子也看向許年年:
“你說你,說話怎麼那麼直白,這樣很容易出去得罪人的,得罪一個君子還好,得罪小人就不值得了。”
許年年過去給周嬸子倒了杯茶:
“嬸子快喝喝這個茶,我最近調出來的,可以美容養顏,口感喜歡的話,走的時候就拿上一瓶。”
周嬸子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忽然想到剛才抓過雞,又嫌棄地放下手。
這一年來,她的皮膚都要好上不少了:
“年年,就你調茶的這技術我還能不信啊?你彆說這一年我喝你的花茶都感覺皮膚變好了,睡眠也變好了。”
許年年給她遞了一條乾淨的毛巾:
“睡的好,自然養精氣神啊,我給嬸子包起來。”
三寶睡醒了,懵懵懂懂地衝到許年年身旁,胖嘟嘟的小臉湊到媽媽的腿邊,將小指頭塞進自己的嘴裡。
許年年看見了,忙將她的小手拽出來,給她塞了一個白色的小棒。
周嬸子看著稀奇:
“你給她塞的是什麼?”
“她爸給她弄的磨牙棒,就是從後山花椒樹上砍下來的樹枝弄成的。”
她沒說的是為了給他們做幾個磨牙棒,陸懷瑾是專門挑著人家粗的枝子砍的,看著被刀劃掉的一塊塊木頭。
她都替花椒樹默哀一分鐘。
周嬸子看小不點啃得很帶勁:
“這個看起來還挺好用的,虧的陸團有這份心思了。”
“他對孩子確實挺上心的,這花椒磨牙棒家裡還有,要不然您拿兩根送你侄子?現在外麵倒是沒賣這玩意的。”
“好,那我就替我侄子謝謝你了,他的娃跟你們家的差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那件事受影響了,現在看起來比你們家的娃小一個號。”
“孩子生下來不愁長,多吃點奶粉啥的就長回來了。”
正聊著天呢,陸懷瑾也回來了,周嬸子就走了。
陸懷瑾脫掉身上的大衣:
“最近你們那個蔬菜大棚可算招人眼了,昨天晚上小戰士巡邏的時候還看見那邊有人影閃動,走近一看原來是個軍嫂在那邊也不知道看什麼呢,不過人家也沒打開大棚,小戰士隻好說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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