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就是高校,留著自己上學用就可以,周圍百貨大樓,逛街的地方都很多。
以後想買都買不到的地方。
說來也巧了,國家給她發的這兩套,正好趕上一個離京都大學近,一個離華清大學近。
這要是不考上一個都對不起這房子了。
走出大門的時候,看見王紅梅在等著她。
看見她出來,立馬迎了上去:
“許主任,這次是我的失誤,這段時間隻顧著忙工作了,忘記安撫其他員工的情緒了。”
許年年懷裡抱著房契,心裡美滋滋的,也不想介意這點小事了。
不過還是提醒了她兩句:
“你以後是做領導的人,還是要改變一下思想,工作要做好,但是對人心的把握也要到位,今天的幾個人你要了解清楚再解決,抓大放小,誰不是來專心乾活的都要搞清楚。”
王紅梅聽見這番話,隻覺得之前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好,我懂了。”
安靜了幾秒,王紅梅突然跟許年年說了句:
“謝謝,你知道嗎,我前夫跟我離婚沒一個月就再婚了。”
許年年挑挑眉:
“是他告訴你的?”
“對,當時通知我去參加他們酒席嘛,還是在國營飯店辦的,倒是下了血本了。”
她那前夫哥,自己又不是不了解,他每個月光給老家寄回去都要不少錢呢。
能攢個幾毛錢下來?
就這頓飯就能乾掉他未來幾個月收入。
不管出於什麼心情來請她吃飯的,她都懶得去看。
許年年有些好奇:
“怎麼突然說這事了?”
自從離婚後,王紅梅就沒提過她前夫了,當初鬨的也算不太體麵。
“因為他前幾天來找陽陽,說要儘做父親的責任,我就讓孩子出去跟他玩了一天,結果回來的時候,跟我說還是我賢惠體貼,善解人意。”
“我覺得挺好笑的,在一起好幾年當時發現不了我優點,對我視而不見,現在反而覺得我賢惠了。”
“他是後悔了吧,反正你現在日子過的舒服就行。”
“是的,我都覺得有他在才阻礙了我的進步。”
許年年抱著自己房契喜滋滋地回到住處。
陸懷瑾已經先她一步到家了:
“下午薑首長有事叫你?”
“嗯啊,給發了張房契開心嗎?這是我之前的獎勵哦。”
“沒其他事情?我在你之前看見你們大棚蔬菜幾個員工也進去了。”
“沒啥,就是我被舉報了,我都習慣了。”
陸懷瑾看她的表情確實沒問題:
“我媽下午給我打了電話,他們有開個會議,差不多也快公布恢複高考的消息了。
果然一周後,也就是1977年十月份,收音機裡傳來新聞的聲音。
並且對參考對象有明確規定,不管是下鄉知青,還是工人,農民,往屆還是應屆的大學生隻要符合要求。
是都有機會去高考。
許年年知道這個要求很鬆,也是闊彆十年後的第一次招考,導致了很多人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