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覺得這話好酸,指揮著陸懷瑾將書搬走,自己回屋換了件比較正式的衣服。
眼看著爸爸媽媽都要走。
三個小家夥也急了,跟在他們屁股後麵追著跑:
“要去,要去。”
看他們這麼激動,許年年就同意了。
許年年帶著書入了場,三個小家夥跟陸懷瑾都被安排到了第一排。
他自己跟領導介紹的時候用的是:
“我是許年年的丈夫陸懷瑾。”
“厲害,能做省狀元的後盾,想必也是付出很多的。”
這是陸懷瑾第一次以許年年丈夫的名義被介紹,說實話,他覺得還挺好的,這是第一次,可以預料到以後將會越來越多。
“媽媽厲害!”
大寶看著台上的媽媽,忍不住大喊。
陸懷瑾將他抱到腿上:
“乖乖的,不許搗亂。”
許年年在台上調整好話筒之後,就開始分享起經驗來,主要分了三大塊。
她腹稿沒有打很長時間,因為這個考試在她這裡已經複習了幾年了,經驗都在肚子裡裝著。
市長一個經常在會上發言的人,聽了她的即興演講,都想給她鼓掌了:
“要不是小許要去首都上大學,真想讓她到我身邊做秘書來,寫起文章來真是有條理。”
一旁的秘書聽了這話,額頭都冒汗了。
決定回去一定認真再學習一下,不能被人比下去。
不過,被省狀元比下去,好像也沒那麼丟人。
經驗分享完了,市長又跟人聊了幾句就走了。
軍嫂們都圍了上來,想跟許年年握握手,沾點文曲星的喜氣,給自己家孩子討個好彩頭。
隻是軍嫂們摸就摸吧。
還有些二愣小子也混了進來。
排著隊也要跟許年年握手,真當陸懷瑾是死的啊。
陸懷瑾眼裡發出灼灼怒氣,連許年年都覺得身後發涼,轉頭看了眼。
就看見陸懷瑾眼睛瞪得像銅鈴,盯著那個男娃。
那男娃還怪頭鐵的,臉羞得漲紅漲紅的,但還是冒著生命危險伸出了手:
“年年姐,我也是今年高考,要是能考上首都就好了,你就是我努力奮鬥的目標。”
陸懷瑾的後槽牙都要咬掉了,這是當自己不存在了?
看他那樣,少年慕艾那樣就知道這握手單純不了。
他伸手抱起大寶塞進許年年懷裡:
“兒子哭著找你呢。”
大寶:我沒哭啊.......
許年年看著大寶乾乾淨淨的眼眶,一點沒像哭過的樣子,立刻懂了,這男人醋壇子翻了。
每次醋壇子翻的時候,都是晚上自己最辛苦的時候,還要時常在床上被迫答應些超出尺度的話。
他是可會為自己爭取權利的。
她正要說些什麼,陸懷瑾直接一手又抱著一個孩子:
“孩子在這裡等半天了,正事辦完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該回家了。”
剛才想要握手的男娃,手在空中搭了半天了。
可誰又能說陸懷瑾錯了呢?
這可是人家的媳婦。
被當眾挖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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