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冷麵男人知道這件事會怎樣做。
許年年回到家的時候,陸母已經迎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番:
“年年,你沒事吧?我們也是剛聽說的,我讓你爸出去找你了,估計兩人走差路沒碰上。”
“媽,我沒事,就是去做了個口供。”
......
待在派出所的許如花可就沒這麼好命了,她被公安顛來倒去地審問。
其實現在投機倒把已經算不得啥了,風氣也開始慢慢變化,最多關上幾天,但是上麵說她可能跟另一起犯罪有關係。
還是敵特。
這就危險很多了,所以派出專門的刑警去審問。
經過兩三天的審問,許如花精神終於崩潰了,用手用力地開始拔頭發:
“我說了我沒罪,你們不知道嗎,以後就是改革開放的天下,經濟飛速發展,攤販這種職業簡直就是很普遍,我就是提前了幾個月,你們為什麼不信呢?”
刑警們對視一眼,他們倒不是不信。
隻是關於未來,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
連夜報了上去,醫院也專門派來現在為數不多的心理谘詢師,來鑒定她是否精神正常。
最後在不懈努力下,終於從她手裡搞來一本按照她記憶寫的關於未來發展的筆錄。
隨即又問了關於敵特的事情,對於這個,許如花是真的不知道。
但是她也供認了曾經有神秘人讓她幫忙做一些事情。
鑒於種種事件,將許如花的事情,申報上去以後,上麵決定對許如花進行監管,畢竟這樣的一個人。
放到社會上,簡直是顆定時炸彈。
陸懷瑾在她被轉移前,來見了她最後一麵:
“為什麼要那樣對你許年年,她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反而你一直在害她。”
這幾天的許如花處於一個精神快要崩潰的狀態,突然來一個認識的人,她放下揪頭發的手:
“難不成我選錯人了?我費勁心思地選了賀聰浩,無非他是個好男人。”
陸懷瑾不懂她為什麼答非所問:
“所以他是好男人,你就要從你妹妹手裡搶走?”
許如花突然笑了出來:
“對,說起來你要感謝我呢,要不是我,你跟許年年怎麼會結婚,上輩子可是他們兩個結婚呢。”
陸懷瑾抿緊了唇。
擺了擺手,讓人帶走,他不想聽。
許如花卻來勁了:
“你不肯相信?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他們原本就是夫妻,做多了夫妻應該做的事情,以前是我擔心他們舊情複燃,現在輪到你操心了,哈哈哈哈。”
“這可能就是報應,怪我非要逆天而行。”
許如花邊笑邊流淚,賜給她重生,卻沒讓她過上理想中的日子。
真是太可悲了。
陸懷瑾之前看過許如花的筆記。
也知道未來一些規劃,坦白得講,說的那些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
難不成,許如花真的是從未來而來,打破了許年年跟賀聰浩的關係,從而導致他們兩個才在一起的?
他握緊了拳頭。
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長呼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