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也不勉強她,讓她背對著鏡子。
過程中,有在克製住自己,看著她臉上的神情,涼爽的夜晚,也熱出了一身的汗水。
幸好這個房間夠大,臥室裡還有專門浴室,陸懷瑾把兩個人都清理乾淨後。
就將人放到了床上,幫她蓋上被子,寂靜的夜,陸懷瑾隻覺得又蠢蠢欲動起來。
考慮到她的身體才罷休:
“要不然晚點搬到你那個小院?阿姨我都找好了。”
許年年用手指點著他身上的皮膚:
“好,我也覺得這裡不太方便,那邊我偶爾去打掃一下,也在那邊釀了藥酒。”
那裡是大塊硬石板做的地板,床也是重新打的新床,大概怎麼折騰都不會吵到彆人。
她越說語氣越飄,最後睡了過去。
身旁有陸懷瑾好像有了安全感般,睡得很快。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許年年先是摸了摸身旁,隻摸到了一片冰涼,她猛的驚醒坐了起來。
難不成昨天都是在做夢嗎?
醒來卻是一場空,她急急地就想起來穿衣服,抬腿就知道不是在做夢了。
大腿處被掐了兩道紅痕,脖子以下也有斑斑點點。
她放下心來,卻湧上一股失落。
伸手將睡衣拿過來穿上,陸懷瑾就在這時候進來的,看見她正在穿衣服,連忙關上了門:
“餓了嗎?我給你做了些南瓜粥,還有蝦仁炒蛋。”
“你從哪裡來的蝦仁。”
“周嬸子給的,我尋思你愛吃,就收下了。”
許年年邊穿衣服,邊留意地上的痕跡,昨天對方太過分了,也不知道地上會不會有啥,一會被孩子們看見就不好了。
看到地上昨天脫掉的衣服都消失不見,那些痕跡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才放心。
“孩子們沒找我?”
“我說你累了,等你起床再來。”
許年年的臉騰得一下紅了起來:
“我怎麼累了?你這樣說,彆人會誤會的。”
陸懷瑾從一旁給她拿過來拖鞋:
“誤會啥?都結婚這麼久了,臉皮還這麼薄?”
許年年看著他給自己穿上拖鞋:
“你知道嗎?許如花進去了。”
“知道,昨天下午我去見過她一麵。”
“你去見她乾嘛?”
“她欺負你,我不能去看一眼?”
陸懷瑾決定還是不去試探她了,如果許年年知道上輩子她跟賀聰浩才是夫妻,現在許如花也沒了。
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更彆提他們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有孩子。
如果讓她知道了,萬一做出自己不能承擔的決定,那他可就真的傻眼了。
許年年摸了摸他耳朵:
“可以可以,所以最後她判什麼刑?”
“終身監禁。”
許年年的嘴巴都張大了,像是能吞下一個雞蛋:
“啊?現在投機倒把還有誹謗罪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