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地表示:
“我們也要出去玩。”
不是許年年不想,隻是現在火車上人員複雜還沒前幾年安全。
這三個小崽子長得樣貌出眾,最招人販子喜歡,這個風險還是不能擔的。
許年年跟他們拉鉤,答應他們回來的時候要給他們帶一麻袋零食才同意。
當許年年跟陸懷瑾踏上去南方火車,看著窗外不斷駛過的樹木,心理充滿了期待。
她想看看80年代的南方,一個萌芽興起的地方。
順便兩個人還可以單獨逛逛,兩個人已經很久沒單獨出來玩過了。
隻不過這新鮮感還沒多久,在這火車上的熏暈感就席卷而來。
許年年差點忘記自己是個暈車的人了,火車哐當哐當地響著。
許年年默默從包裡剝出一個橙子皮來,塞到鼻尖處。
橙子甘甜的香味瞬間讓她從暈車的眩暈中解救過來。
等她睜開眼睛就看見麵前的陸懷瑾,一臉正經地給她塞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
“你像一隻小魚。”
“攪動我的心弦。”
“在我的世界留下抹不去的波瀾。”
許年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難不成這就是後世的三行情書?
有一瞬間,她都懷疑這是不是從隔壁飄過來的,可眼前的字體工工整整,一筆一畫都是楷體。
就像此刻看向陸懷瑾這個人,明明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筆下竟然能寫出這樣的文字。
她輕咳一聲,把紙條塞進了兜裡。
陸懷瑾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就覺得室友不靠譜,說什麼自己就是靠這招打動了媳婦的芳心,讓人同意嫁給他的。
今天他來試驗一下,事實證明,他事業心的女人並不吃這一套。
不對,難不成自己寫的不夠優美?
他聽說許年年那種綜合學校,這種有才情的男人最受追捧,他可沒忘記每次去學校都能碰見覬覦他媳婦的人。
從小到大周圍人都說他聰明,他確實在事業上算有一點點成就,不管是體能還是文化課都能做到頂尖。
但是女人的心思有時候真的難猜。
不過女人不喜歡,他就接著再想唄,手裡重新提起筆,打算寫點什麼。
許年年看他這個皺著眉頭的樣子,就知道他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剝了一顆橘子味的糖塞到陸懷瑾的嘴裡,當然她是不會誇獎陸懷瑾的這種行為的。
省的自己時不時地收到這種文縐縐的話,但是被男人絞儘腦汁寵著的感覺還不錯。
對陸懷瑾來講,寫這種話,可比要他錢要難的多。
也許陸懷瑾的一臉嚴肅嚇退了不少人,這一路上都沒什麼人跟許年年搭岔。
也沒遇見什麼人販子。
好不容易在兩天以後到了羊城,看著跟京都完全不同的景色,她的內心從下車就開始激動起來。
連暈車都忘記了。
陸懷瑾拿著大包小包跟在她的身後,看她走路歡快就知道她現在心情很好。
許年年很快地就在火車站附近找了一間招待所。
陸懷瑾看見街邊有賣糖葫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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