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手中出現了一根鐵絲,這根鐵絲很詭異,一節一節的,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是由無數銀針鑲在一起組成的。
“蕭彆鶴,你可知罪?”
此刻,蕭彆鶴才反應過來,他背脊骨都冒出了冷汗,怎麼回事,我怎麼跪下了?
他想站起來,但卻發現雙腿無力,怎麼也無法站起身。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站不起來,但他表現的卻很強勢,伸手摸著後腰,隨時準備擊斃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其他蕭家人麵對這一幕,都不敢站出來,生怕遭受到殃及。
“讓你死個明白,十年前,花居湖畔,一場大火,燒了一天一夜,三十八亡魂,需要你鮮血祭奠。”
帶著冷漠,無情的聲音響徹彆墅大廳。
江辰人一閃,瞬間出現在蕭彆鶴身後,拿起手中銀針組成的鋼絲,套在他脖子上,微微用力。
鮮血傾灑,人頭落地。
“啊。”
江中名流嚇的尖叫,全都趴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蕭家人見蕭彆鶴慘死,也是魂都嚇沒了。
江辰拿出一個黑色的袋子,裝上地上的人頭,轉身就走。
他人已經離去,蕭家彆墅卻是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而蕭彆鶴的無頭屍體,則靜靜的躺在大殿上。
......
江家陵園,江天墳前。
江辰放下手中的黑色袋子,靠在墓碑前。
他拿出了一壺酒,狠狠的飲了一口,隨後將其傾灑在墳前的地上。
“爺爺,你安息,孫兒一定讓江家亡魂得到安息,花月山居圖,孫兒也會想辦法奪回來。”
說完,他起身,轉身就走。
回到帝王居後,他洗了一個澡。
蕭家彆墅。
前來祝賀的江中名流皆以離去。
彆墅大廳,擺放著一口棺材,蕭彆鶴的屍體,靜靜的躺在地上。
而被扭斷手臂的蕭斌,已經被送去了醫院。
蕭家人皆以跪在蕭彆鶴屍體前。
為首的是一個身穿衣裙,性感美豔的女子,她是蕭彆鶴的小女兒,蕭若然。
那個憑著一己之力,攪得江家天翻地覆,毀了江家的蕭若然。
她美豔的臉蛋上帶著低沉。
“給四哥打電話了嗎?”
蕭若然的怒吼聲在寂靜的大殿響徹。
“打,打了。”
“現場的一切都彆動,等四哥回來。”
......
夜深人靜,江中軍區,幾架直升機降落,在直升機上,還刻畫著西境兩個字。
一名身穿戰袍,神色冷漠的中年男人下了機。
外麵,站著一排全武裝的軍人,這些人站的筆直,瞬間敬禮。
緊接著,一輛輛普吉車開來,中年男人上了車,車直接朝蕭家彆墅開去。
趕回來的中年男人看到蕭家彆墅的情況,看到躺在大廳的無頭蕭彆鶴,瞬間取下了帽子,撲騰一下跪在地上。
“爸,兒來晚了,我發誓,不管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一道帶著無邊憤怒的咆哮聲響徹。
“四哥。”蕭若然走來。
眼前這人不是彆人,是蕭彆鶴的四兒子,蕭戰。
蕭戰麵無表情,神色低沉,“我需要宴會的監控視頻。”
“是,馬上去取。”蕭若然點頭,頓時吩咐人去取監控。
蕭戰則站起來,檢查蕭彆鶴的傷口,隨後看了視頻,看到了江辰殺蕭彆鶴的全過程。
他臉色冷漠,問道:“此人在殺爸之前說了什麼。”
蕭若然開口,道:“十年前,花居湖畔,一場大火,燒了一天一夜,三十八亡魂,需要你鮮血祭奠。”
聞言,蕭戰拳頭緊握,臉色一沉:“江家餘孽?”
“應該是。”
蕭戰捂著臉,對蕭若然微微罷手,道:“讓爸入土為安,一切喪事從簡,我連夜去趟京都,詢問一下那個大人物,江家還有什麼餘孽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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