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則陷入了思忖中,好一會兒後,才問道:“會不會是江辰在暗中搗鬼?”
“嗯?”
慕容城一愣,問道:“何出此言?”
天子搖頭說道:“我也是直覺,我總感覺這小子似乎知道了什麼,前段時間還在京都的時候,特地跑來問我百年前的事,他似乎是知道了百年前的計劃,我就納悶了,這些是誰告訴他的。”
慕容城沒有表態。
天子繼續說道:“獨步雲被劫走,我也懷疑的江辰,這段時間我一直派人盯著他,可是他身體越來越虛弱,一直坐在輪椅上,出行都被人推著,不像是他在搗鬼,可是上次去地下溶洞中尋找東西,我派人去搶,可是卻失手了,現在江中戒備森嚴,雇傭軍無法再混入了。”
“應該不可能是他。”慕容城說道:“我的蠱毒是很可怕的,他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幾個月後,他就隻能躺在床上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但願不是。”天子深吸一口氣,說道:“但,如果不是江辰,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人在跟我作對。”
慕容城淡淡的說道:“這就需要你去查了,我先走了。”
他站起身就走。
與此同時,刀疤也回到了研究所。
回來後,他就開始調查資料被盜的事。
查詢了一天,他總算是找到了蛛絲馬跡,盜資料的不是一人,而是很多人,這些人早就混入了研究所。
隻是,他沒查詢到這些人的身份。
研究基地,辦公室。
刀疤坐在椅子上,摸著下巴思忖。
“刀爺,這是最近傳來的相片。”
一個手下走了進來,拿出了一些相片遞給刀疤。
刀疤接過相片。
這些相片是江辰跟獨步雲接觸的瞬間。
“探子傳來消息,今天早上,江辰在唐家彆墅小區跟著人接觸過,隨後此人去了地下停車場,江辰也跟去了,此人離開不久,江辰就出來了。”
刀疤看著這些相片。
獨步雲帶著帽子,而且一直低著頭,也沒拍攝到他的臉。
刀疤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
他負責研究所,同時他的人也時刻看著江辰,每天都會把江辰的行蹤告訴他,他再轉告天子。
“這也沒什麼異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