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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某些事情,夜桉眸光變深,他鬆開了捏著陸溪耳朵的手,“不是要照照片,相機拿來。”
夜桉的態度轉變實在太快,陸溪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你同意了?”
“隻破例這一次。”夜桉沉沉的看著陸溪,“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陸溪眼睛亮起,下意識的摟著夜桉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親完,陸溪才想起來沒維持住人設,她清了清嗓子,收斂起笑意,指尖輕輕拂過剛才親過夜桉的地方,“蓋了我的章,以後就得乖乖聽我的話,知道嗎?”
夜桉的行事向來不能用常理來論,他一眼看穿陸溪強撐著麵具背後的傻樣,卻又覺得,這樣逗著她,像逗小狗一樣,
“知道。”夜桉唇角微揚,眼底沒有半分笑意,“還不去拿相機。”
陸溪順竿子往上爬,“你去拿。”
夜桉直直的盯著陸溪,直到把陸溪盯的頭皮發麻,陸溪終於忍受不了,“算了,我自己”
“好啊。”夜桉點頭,然後起身往樓下走。
看著夜桉離開的背影,陸溪實在是有點摸不準他的脾氣。
每次她快要忍不住本性外露咬死夜桉的時候,夜桉又變得十分聽話,就好像,他確實吃她這套一樣。
怪怪的。
陸溪在這邊亂七八糟的想著事情,夜桉已經拿著相機回來了。
夜桉隨便撥弄了下,“去,端著酒杯,站那。”
雖然陸溪沒見識過夜桉拍照,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下意識的很信任夜桉。
按照夜桉的指示,陸溪端著酒杯坐到吧台前。
她也不知道該擺什麼姿勢,剛想問夜桉,就被夜桉製止,“閉嘴,彆說話,也彆看鏡頭,把你眼睛遮遮,不好看。”
“”陸溪氣死,連笑容都維持不住了,咬牙切齒,可惡的男人!
兩人說話間,夜桉已經把相機放下來,“好了。”
??????
陸溪眼睛瞪大,“好了?!”
不是,從她端上酒杯到現在,連三分鐘都沒有吧,就好了?“
“你是不是敷衍我?”
夜桉涼涼的瞥了她一眼,“蠢貨才需要靠時間來彌補質量。”
“你才是蠢貨。”陸溪不服。
“我說你了嗎?這麼急著對號入座。”
“”陸溪被一句話堵回來,她恨恨的打開相冊,“那我倒要看看你說的質量有”
話說到一半,陸溪就收聲了。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世界上就是存在一些天才,是用來氣人的。
夜桉看著就是舉起相機隨便拍了幾下,但呈現出來的效果相當好,每一張都是陸溪想要的氛圍感。
要不是剛才和夜桉吵的掛不下臉,陸溪肯定要原地誇獎夜桉三百句。
“不說話了?”夜桉輕哼一聲,“我要工作了,自己去房間等我。”
明明純潔的就是枕頭的關係,被夜桉這麼一說,好像他倆要做什麼一樣。
不過,此時陸溪不跟夜桉計較,一組好的照片,足以抵禦夜桉幾個小時的不做人了。
她開心的拿著相機離開,臨出門的時候,像是想到些什麼,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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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了兩眼,陸溪回過頭來,瞪了夜桉一眼,“沒審美!”
夜桉眉梢微揚,“確實,不然怎麼娶了你。”
“”
好恨,夜桉的腦子轉的太快了,根本說不過,下次喊蘇苒來。
陸溪氣憤離開,都離開房間好久了,都能聽到走廊裡傳來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夜桉重新坐到桌後,拿起文件繼續批閱。
不知道過了多久,文件還沒看完,但困意已經襲來。
夜桉打開抽屜,拿出一包煙,他不怎麼抽煙,但偶爾壓力大的時候,會來上一根。
他捏著煙放在嘴裡,伸手去拿打火機,但手一動,便有一絲淡淡的香氣撲入鼻下。
夜桉動作微頓,低頭聞了聞指尖,是剛才抱著陸溪,沾染上的她身上的味道。
清新甜美,讓人下意識的就覺得嘴裡的煙挺苦的。
夜桉把煙拿下來扔到一邊,指尖無意識的摩挲兩下,將沒看完的文件推開,徑直上樓睡覺。
此時的陸溪已經睡著了,蘇苒沒她那麼多覺,收到陸溪發來的照片,蘇苒用兩邊賬號編輯了一下,然而便發了出去。
她先用的陸溪的賬號,配文“沒彆的意思,單純覺得自己美。”
然後用自己的賬號,配文“摘下生活給予的每一朵花。”
再用陸溪的賬號給她自己評論,“非主流。”
然後回複陸溪的賬號,“陸小姐今天脾氣也不太好呢,建議多吃苦瓜降降火。”
蘇苒和陸溪兩人本來就有大量的熱度,兩人分彆發照片還吵起來,合體之後,熱度更大,很快就衝上熱搜。
看著不斷攀升的熱度,蘇苒非常滿意,剛要繼續加一把火,就收到傭人發來的消息。
“蘇小姐,少爺馬上就要進院子了。”
!!
不是說今晚不回來的嗎?
蘇苒連忙放下手機,換了衣服就衝下樓,拿了本書坐在沙發上。
剛好趕在傅斯嶼進門的時候,欣然回頭,墨發揚起,她笑意盈盈,“傅先生,你回來啦,我一直在等你。”
傅斯嶼看了她一眼,“在看書?”
“是呢。”又到了顯示和傅斯嶼誌趣相投的時刻,蘇苒莞爾一笑,“看了一晚上的《浮士德》。”
“那你應該看的挺累的。”傅斯嶼接了一句。
哎喲,狗男人知道心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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