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桉在人品和禽獸之間,選擇了禽獸。
他又捏了一下,十分理直氣壯,“這叫夫妻情趣,你懂什麼?”
“我懂你是流氓。”
雖然心理上做好了和夜桉睡覺的準備,可夜桉這種行為,卻讓陸溪覺得莫名羞恥。
夜桉神色淡定,但耳朵已經隱約泛紅,他收回手,把陸溪按在懷裡,“閉嘴,睡覺。”
“這是沙發!”陸溪提醒夜桉,“我都快掉下去了你沒發現嗎?”
“”
夜桉坐起身,像薅洋娃娃一樣的把陸溪薅起來,大步走進臥室。
晚上隻顧著和夜桉鬥嘴了,此時陸溪才發現,其實屋內的裝修都挺新的,陸溪忍不住好奇,“夜桉,這房子什麼時候準備的?”
“你準備給我報銷?”
“”你喵的,我不問還不行了嗎?動不動就提錢,真傷感情。
夜桉把陸溪扔進被子裡,自己也躺上去,察覺到陸溪又想說話,夜桉閉著眼睛製止她,“閉嘴,不睡就出去刨地。”
“”
陸溪睡眠質量好,雖然跟夜桉吵的頭都疼,但一沾被子,還是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迷迷糊糊的,終於要睡著的時候,卻感覺麵前有點痛。
她抬手去按,卻碰到一隻溫熱的手。
陸溪睡意消散不少,她睜開眼睛,便看到夜桉的手在作亂。
“你在乾什麼?”
乾壞事被抓包,夜桉多少還是有點尷尬,但黑暗掩蓋了尷尬,夜桉輕咳一聲,“有問題嗎?”
“你一直捏乾什麼,要辦正事就辦。”
“”被陸溪的直白震撼到,夜桉沉默片刻,“我隻是感覺,手感不錯,你天天吃夜家的飯,倒是沒白吃。”
“我要睡覺,你手放下去。”
本來夜桉覺得尷尬,是準備收手的,可聽陸溪這麼一說,夜桉倒是把陸溪往懷裡勾了勾,“你現在膽子越來越肥了。”
“是你越來越莫名其妙了好不好。”陸溪困的直打哈欠,“不辦事我可睡了哦。”
說完,陸溪靠在夜桉懷裡,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便要準備繼續睡覺。
然而一靠近,就察覺到了夜桉的異樣。
她驚訝的抬起頭,“我就說你是流氓。”
夜桉收回手,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退,聲音一如既往的理直氣壯,“如果你還沒瞎,就回去看看結婚證上,寫的是哪兩個人的名字。”
說的也有道理。
陸溪強忍著困意,“那你快事快辦?我好困。”
夜桉神情緊繃,但聽到陸溪的話,還是怒極反笑,“快事快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