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爬床_鎖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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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爬床(1 / 2)

吳媽媽在衛兵的口裡,終於是知道了白舒童做了些什麼事,她沒想到她還有青幫的青梅竹馬在籌劃她逃跑的事。

知道她有流氓撐腰,她也不敢造次了。

隻是看管白舒童就看管得嚴了起來,連睡覺都同她一個屋子。

呼嚕打得震天響,讓白舒童半夜掀開了涼被,失了眠,幾次都無法入睡,看著鋪了床單在地毯上呼呼睡得香、還舔嘴唇的人,生上了氣。

裹著眼下的淡淡青黑,她拉開了門,衛兵已經換了一個,她說,“我要找他,不讓我出門,總沒說不讓我找他吧?”

“白小姐,上一個衛兵就是讓你這麼騙沒的,又是同樣的狼來了,這次誰也不會再上當了。”

“那我給他搖電話呢?”

衛兵抬手請她回去。

就是沒門的意思。

吳媽媽睡得正熟,是一點動靜也不知曉,翻了個身,還覺得走廊透進來的光礙了她的睡眠,而轉了個方向。

白舒童關上了門,出了陽台。

早前,她就觀察過屋子的構造,兩個房間之間有一條水管,水管有釘扣,可以當做攀附的輔助,可以一路下到一樓的地麵。

再往前就是一排的梧桐樹和榆樹,足以藏身,再看著巡邏的時間,從小鐵門爬出去。

換了身衣服,她將袖子拉到了肩上,小時候在果園也沒少爬過椰子樹,這種爬水管的小事對她來說也算不上什麼。

作為特權福利,空軍有眷屬村和宿舍,顧承璟出了半個月任務後,腦子裡蹦著一根不斷的弦,人疲憊,給他安排的宿舍也沒去,混在了中隊長陳燦的家裡,睡他家的客房。

外頭空軍村的女眷們開著留聲機,聽著小曲,一邊摸著牌九在玩,吳小姐輸了三局,也沒有停的意思,還在往陳太太家的客房裡看動靜。

“還在惦念著顧大隊長呢?他有白小姐了。”牌桌上有人見著這望夫一般的眼神,就提醒著。

吳小姐收斂了目光,桃花般的眼睛輕巧轉著看了牌,說,“有又怎麼樣,留不住男人,就一點用沒有,管她什麼姓白還是姓李姓孫的。”

手上拿了最小的點數,她一整晚得了無趣,這次就推了牌,說不玩了,招了旁邊吃著瓜子的太太來替。

然後找著去找吃食的借口,撥開了珠簾就進了客房裡。

屋內清涼。

走進去,便見顧承璟顧大隊長背麵向她,正在睡著,吳小姐遊走社交場,沒少見過男人,在空軍俱樂部跳舞認識的人也不少,可若要說能勾心的,讓人一直惦念著不上不下的,卻隻有這一位。

顧家貴公子,留洋回來又叛逆風流的顧三。

床挺大,她暗自瞧了眼,男人的寬肩窄腰如同山脊,讓人有無限的安全感,側著的臉龐輪廓卻又如清朗的月,混不進一絲濁氣,獨一派的乾淨。

她悄悄地脫了清涼的綁帶高跟,輕輕地又小心翼翼地沿著脊背線貼了過去,輕輕叫了句,“軍官長。”

顧承璟困著,未動,隻應了聲無意識的嗯。

吳小姐就越來越大膽,動了想攀爬的心思,伸了手,輕從他的圓闊肩頭用指尖拂了下來,顧承璟蹙了眉,本無夢,卻仿佛被困陷阱裡,周圍荊棘滿布。

“顧長官,我跟了你,可好?”

吳小姐生來一把細嗓,綿綿幼幼的,含著幾分浪漫,又幾分小鳥般的動聽,聽得人舒顫。

忽在夢裡墜機,無限失重,黑瞳霎地睜開了眼,冷掃了一眼在手臂邊作亂的塗著紅色脂扣的纖纖細手,壓在了一側。

他撐起身,看清徑直躺在身邊的人,糜笑,聽著她說。

“軍官長,是聽了哪句才醒的?”吳小姐跟著側轉了身子,一身貼身的旗袍是特意改小的,分寸都是合貼曲線的妖嬈。

顧承璟本意是同她說幾句,打發出去,繼續睡,就似笑非笑地說,“吳小姐,想讓我聽的是哪句?”他後撐著手臂,不小心就拂過了涼被下了地,也無心去撿。

吳小姐笑笑,半撐了身子起來,說,“我是問軍官長,是真心想定下來嗎,怎麼都不歸家,是柴米油鹽勝不過風花雪月吧?”

顧承璟瞧著那搭到肩邊的蘭花手,笑道,“跟著我,還需要財迷油鹽嗎?不天天都是風花雪月,哪裡沒樂子。”

吳小姐被逗樂,手靠在他肩上,被這男人的風流而迷了眼,然後俯身在顧承璟的耳廓輕說,“那更快樂,如何?”

“哦?”

顧承璟手搭在了膝蓋上,曲著單腿,揚臉垂看著身側人,吳小姐有上等的姿色,並經常在局上作陪,從沒有過過分舉動,今天卻是爬了他的床。

隱隱有酒氣撲麵而來,他才知道她喝了酒。

他笑著,輕壓了人坐下,“怎麼,家裡催嫁人了?逮著個男人就試探?”

吳小姐推搡他,啪地打了他手臂,愣是旖旎著,都被他拉回了現實來,“想同你說不正經的,你倒好,跟我說正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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