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想辦一件事_鎖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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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我想辦一件事(1 / 2)

在這個夜裡,同樣平息不了的,還有張秋曉,她回了旅舍,趴在桌子上大哭,戲劇社的同學來問,她卻也隻字不提碰上了什麼事,隻說是太想念舊時的一個朋友,哭得不能自已。

一幫子人初來乍到南京,原本約著去逛秦淮,她也沒了心情,逗留在旅舍裡,哭完了,才被拉著下樓去附近的小餐館吃飯。

小店有招牌的乾絲,一盤盤正在切著,葷素兩搭,加以麻油調味,撒上生薑混拌,色香俱全。大鍋裡還熱滾著牛骨燉的湯頭,一角一碗,還有三分錢一個的黃燦蔥油燒餅。

張秋曉看著卻沒食欲,點了一碗清湯麵。

老板給她端上了桌,她想著想著,想起也就去年,他們邱寧一幫人在上海弄堂裡相聚,熱鬨地在家裡吃麵喝酒談天,回憶著,又掉了眼淚。

物是人非,也才短短一年時間。

彆人還以為她是被辣哭的,不由得看了一眼。

見著氣質清淨、嬌小如白玫瑰容顏的人掉淚,又見她麵湯乾淨,根本沒有一點紅。

不由得跟著有些心疼。

想她心裡定有無限的惆悵事。

餐館小,也沒多少人,白斯言聽著人窸窣的討論,也往後看了一眼,卻見是上海熟人,意外地輕哦了一聲。

“認識?”帶著他來品嘗道地菜的本地商客笑嗬挑眉問道。

白斯言斂回了目光,搖頭,淡笑一聲,隻專注在紅筷子上的雞肉絲,說,“不識。”

小館雖小,卻是博有名氣,本地人懂得它的地道,人是來了一波又一波,生意很好。一碗麵的分量其實不大,一行人吃完了各種風味的菜肴,結賬完走了。

而小桌上哭著的人邊抹眼淚邊被勸吃,最後隻動了一兩口,仿佛沒動過。

吃沒多少,張秋曉他們來找老板付錢。

老板問,“小姑娘,是我的麵不好吃嗎?你怎麼哭成這樣。”

張秋曉聽了不好意思,連忙搖頭也致歉說,“不是,好吃的。隻是我今日沒胃口。”她也不好提,就拿了錢要付。

老板擺擺手,指著前腳走的人,說,“那位先生幫你們付過了。”

那位先生?

出了門,馬路上,兩人並肩而走,商人打扮,一個穿著灰色的西裝,一個穿著白色的西裝,側頭交流著。那個穿著白色豎紋西裝的先生,戴著個金邊眼鏡,說話時自然斜勾笑,自帶靡意。

是白家人,白斯言。

張秋曉抹了眼淚,跑著到了他們的麵前,狠瞪了白斯言,用力扔了麵錢。零碎的銅錢碰了西裝,掉在地上叮當響。

“拿走你的臭錢。”

白斯言瞧了她一眼,也不去撿地上的碎銅錢,聽了話,挑了下眼眉,眼邊劃過冷漠,也略過了她,皮鞋就著銅錢踩過去,看都沒看一眼氣呼呼的姑娘。

不予理會。

“混蛋,你們白家一家都是混蛋。”

張秋曉漲紅著一張臉,在背後嘶罵。

聯大的同學跟了上來,第一次見斯文姑娘罵街,又見著對方有司機保鏢,全都惡狠狠地轉了頭,盯著她看,就連忙拉著她,捂上了她的嘴,不讓她再說。

也趕緊拉上張秋曉往對門走去,回了旅舍。

沒人懂張秋曉這晚的崩潰,甚至隔些天要到全運會上表演了,她已經是哭啞了聲音上不了台,隻能落在了觀眾席上。

在那裡,她又看見了白舒童。

場內,原本應該在去年就舉辦的全運會,因為戰事愁雲慘淡,就一直延期到了現在才舉行,遠東第一的中央體育場視野空曠,白舒童和顧承璟一起出席,坐在主席台旁側的高位,時而說話,時而目光落在場內的開場儀式上。

張秋曉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模樣,看著白舒童偶爾笑著,偶爾羞著,想著無疑就是她現在這副模樣。她見著白舒童側靠在高大英俊的軍官肩邊,主動附耳說話,還小調皮地玩著手指遊戲,不知道說了什麼,被那軍官箍在肩下,若有似無地好像親在耳際。

兩人若無旁人地調情。

她口中說的男歡女愛似乎是真的。

喇叭裡,主持在報開幕式的節目,歌唱結束,接著就是上海聯大的表演,白舒童原本說著話,停了下來,自然往表演台上看去,尋著台上熟悉的身影。

張秋曉就在隔著不遠的工作人員座位上,離他們並不遠,將她的小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白舒童小傾了身,掃了一遍聯大表演節目的演員,沒找到人,又拿了迷你望遠鏡看了一遍,沒見到她的人之後,她甚是落寞,撇了撇嘴,往後靠坐,臉上淡淡。

沒了看開幕式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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