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童推搡了他的肩頭,臉微紅,問,“你,這些都是從哪裡學來的,我可沒教你。”
阿布又那麼憨厚老實,更不可能教這種事。
顧承璟浮了笑,再低了頭,氣息拂在她鼻尖,撬開了她的唇瓣,又嘗,有淡淡的果香味道,一口讓人迷醉,兩口已不知方向。
“那你知道更多,你就教教我。”
白舒童臉赤紅著,肩頭都覺得薄熱,撇開臉,輕呼吸,“胡說,我怎麼就知道更多了,我不知道。”
“那晚就會教,今天怎麼不會了?”
“那晚我都喝醉了,事情也記不太清楚,沒有的事。”白舒童烏黑的眼眸子轉了轉,哼了聲,說,“倒是你究竟哪裡學來的,我還以為那次把你嚇壞了,還同你說了好多次的對不起。”
她腳邊踢了顧承璟,讓他吃了痛。
顧承璟腹部被膝蓋頂了下,收起了浪蕩行徑,咬了她的臉蛋,被她又推了一把。
“童童。”
“嗯?”
兩人手腳推拉嬉笑鬨著,顧承璟拉著她的手壓在身下,很認真地喊了她一句。
白舒童發絲鋪散著,半年的時間,裁剪掉的頭發已經又長了,她喘息了下,看著忽然又不鬨她的人,他的手劃拉著她的發絲,眼裡是憐惜。
外頭還有零星的酒席未散,不時有喊酒的聲音傳來,新裝的蚊帳也在輕輕飄著,屋裡兩股心跳慢慢彙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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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回到南京,你就同我結婚,可以嗎?”
不想等她畢業了。
等不及。
白舒童觸了心,知道他未有記憶,但是他對她的一切還是淺淺地有回應,其實已經很不容易了。也沒想到,他能在這個夜裡,同她交心。
可就算是現在,她身心都在顧承璟這,她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於是避重就輕說,“你這是哪門子的求婚?”
顧承璟認認真真同她請教,“那你教我,正常程序應該怎麼做,你同我說說。”
“在西方,男士要手捧一束花,帶著精挑細選的戒指,單膝跪地向心愛的女士求婚。在中國,若是兩情相悅,則是父母親人見證,交換圖印,登報登喜。”
“你喜歡哪一樣?”
“我”
白舒童見他真的認真,不想殘忍說清楚真相,輕吸了下鼻子,她說,“回了南京再說吧。”
他額頭抵靠在她耳邊,聲音如潺潺流水,說,“我喜歡你的,童童。”
“我知道。”
不然就不會追著那麼遠的路,狂奔到玉屏村,將她帶回來了。
還嫉妒起了以前的自己。
這些不是喜歡,又能是什麼呢。
“除了吻,今晚我還應該做些什麼?”
他手已經下滑進了腰間,摩挲著,讓她肌理上酥酥麻麻的,白舒童閉了下眼,腹部觸冷而緊縮了下,就那麼會,還要誰教啊。
她都不知道他怎麼能無師自通到這個地步了。
隻是,對於“某人”的醋,他還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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