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時硯接過支票,在上麵填上一百萬。
“看樣子,聞總很滿意我的服務。”
聞時硯聽著女人的話,忍不住皺下眉。
溫書渝把支票放進帆布包裡。
“聞總放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件事我是知道的。”
“我一定死死守住這張嘴,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溫書渝用手在嘴巴上比劃了拉拉鏈的動作。
男人攔住她,給她遞來一盒藥。
盒子上寫著afterpills
“好,是該小心一點。”
“收了您的錢,當然不該給你留後患。”
昨天稀裡糊塗的也沒做措施。
她也沒看說明書扣出兩片就塞進嘴裡。
“謝謝。”
看著男人給她遞過來一杯水,她一飲而儘。
見男人還盯著她,她的心如同針紮般疼痛。
“啊~”
她湊近男人,對著他張開嘴巴,勾起舌頭,三百六十度的讓他觀察。
“放心了吧,我先走了。”
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的腳步不受控製的虛晃了下,然後扶住沙發,繼續往前走。
聞時硯看著女人彆扭的走姿,有些頭疼的喝了一口水。
他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看到床上兩人製造的痕跡臉色有些僵硬。
一抹淡淡的粉色血跡,暈染在白色的床單上,要不是因為白色床單,根本顯露不出來。
電梯裡,一個身穿黑色高領連衣裙的女人,哭得相當悲慟。
死死地咬住毫無血色的嘴唇,不讓哭聲發出一點聲響。
雖然穿著一身高定連衣裙,但卻穿著一雙廉價的運動鞋和一隻隨地可見的帆布包包,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你沒事吧,女士。”
一名英倫風的男士,紳士的遞給她一張紙。
溫書渝搖搖頭,說了一聲“謝謝。”
昨天簽完合同,寧雲深就給全公司放了一天假。
所以她今天也不用趕著去公司。
她出了酒店慢慢步行走進地鐵口,八月份的倫敦,不像國內那般炎熱。
連日的陰雨,終於在今天放晴。
“billie,你不乖哦,昨天沒有回來。”
“哦!這條裙子我看上好久了。”
溫書渝進門正好看見室友準備出去。
室友lily是個法國留學生,看見溫書渝穿著一個不屬於她的連衣裙打趣道。
“假的,你覺得我有錢買真的嗎?”
“哇哦!你在哪買的好真呐。”
溫書渝抿了抿唇。
“我下次再告訴你好不好,我先去洗個澡,乖乖的啊。”
lily看著她走掉的身影,還在感歎她一定要從她嘴裡知道這家店鋪,太棒了。
熱水流淌在她的身上,蒸汽模糊了鏡子,慢慢衝洗掉她身上男人的味道。
洗好澡,她走到鏡子前,用手抹去模糊的水汽。
鏡子裡的女人,胸前青青紫紫,腰上、屁股上都是痕跡。
濕漉漉的頭發緊緊貼在脖子上。
穿上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間。
推開房間門,入目的便是一張小床,除了一個桌子和櫃子,就沒有其他擺設了。
僅僅八平方的屋子,卻是她在自己能力範圍內選擇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