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的這些東西我都知道。”
溫書渝從來就不是一個被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人。
她從小就知道社會的險惡,也經曆過社會的調教。
要不然就她獨自一個人出去留學的時候,早就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隻不過這次就連有經驗的曼達都沒發現什麼問題。
不過誰也不會想到,劉金山竟然會那麼謹慎和小心。
酒和香薰單獨拎出來都沒事,問題出就出在兩樣加在一塊兒上邊。
“那個你知道我的手機在哪嗎?”
溫書渝找手機就是為了給曼達打電話,既然她自己都這樣了,那曼達也應該好不到哪去。
“稍等。”
溫書渝跟著聞時硯走到客廳,見他完好無損的遞給自己兩個包包。
這兩個包包是聞時硯讓辛春來特意去包間給她拿過來的。
一個看風格就知道是溫書渝的,另一個應該就是曼達的。
溫書渝接過兩個包,打開曼達的包,發現她的手機就在裡麵,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那個能不能請你幫我查查曼達就是我的領導她的行蹤。”
溫書渝焦急的拜托麵前高大英俊的男人,她被聞時硯給救了,可劉金山有沒有去找曼達她不知道。
身上猛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沒事,她就在樓下1760房間裡。”
聞時硯低沉的聲音響起,讓溫書渝鬆了一口氣。
“謝謝。”
溫書渝對他鞠了一躬,拿起包趕緊衝到曼達的房間裡。
聞時硯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這個女人就這樣從他麵前跑出去了?
他繃緊薄唇,泄氣一般的坐在沙發上,愣愣的看著大門的方向。
那邊溫書渝飛快的跑到1760門前,伸手輕輕一推,發現門竟然沒鎖。
她皺著眉走進屋裡,當然不知道這是聞時硯剛剛讓人給她打開的門。
“曼達?曼達?”
溫書渝看見床上有個鼓包,快步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
曼達這時才算清醒過來,因為她並沒有像溫書渝那樣被醫生檢查過,所以就比溫書渝醒的晚一些。
但曼達的酒量很好,所以她記憶的東西就比溫書渝要多。
直到兩個坐上了飛機她還在不停的痛罵劉金山,一口一個畜牲,一口一個斷子絕孫。
不久前兩個人在酒店就已經報過警了,這才從警察口中得出他已經被人告到了法院,而且速度非常之快的被定了罪。
並且現在在醫院待著呢,傷勢還非常重,幾乎是不能自理的程度。
“你說是哪個厲害的角色一舉將劉金山這個畜牲送進去的。”
“雖然他背後的張家現在地位不及從前,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擊敗的。”
溫書渝聽著曼達的話有些走神,就像她說的那樣,這個人肯定是一個身份地位高於張家的人。
所以,這件事是不是聞時硯做的呢?
她想拿出手機問問他,又想到現在正在飛機上,又怕是自己多慮了。
到時候再被聞時硯給調侃一番,想了想她還是放下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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