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舍棄軟香在懷過來,不是看你在這發神經的。”
鄭易之指尖猩紅一點,輕輕抖動煙灰。
“我又沒讓你來,誰讓你來的你去找誰。”
“彆他媽的在這煩我。”
聞時硯一把靠在沙發背上,眉峰緊鎖著,似是能夾死個蒼蠅。
“你以為我他媽的樂意來啊!”
鄭易之一把將手中的香煙扔在桌子上。
“我今天不來怕是明天就得來給你收屍了。”
“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哪個活輕鬆了。”
鄭易之故意這樣說著,兩人的脾氣來的快,消失的也快。
“跟我說說你這是又有什麼煩心事了?”
鄭易之給他扔了一根煙,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在這裡吞吐雲煙。
不知過了多久,聞時硯才緩緩開口。
“你說女人會一直愛一個人嗎?”
鄭易之翹著二郎腿,扭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是在說溫書渝嗎?”
聞時硯聽到熟悉的名字,夾著煙的手指頓了頓。
“你彆管我說誰,你就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聞時硯雙頰因為喝太多酒的緣故,看起來紅通通的一片。
“你怎麼知道溫書渝是愛你的啊?”
“人家是跟你告白了,還是給你看出來人家對你的愛意了。”
“我還以為你會一輩子都看不出來呢?”
鄭易之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紮在聞時硯心上。
“所以,今天溫書渝又怎麼刺激到您這強大的心臟了?”
鄭易之的每一句話都在嘲諷著聞時硯。
“聊著呢?”
雲武推開包廂大門,大刀闊斧的走到兩人麵前。
“呦~雲叔您怎麼得空過來了。”
鄭易之暫時放下對聞時硯的攻擊,開始調侃起剛來的雲武。
“我都好久沒見過雲叔您了。”
“最近是在乾什麼大事啊?”
雲武聽著鄭易之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但好在是屋裡的光線很暗,肉眼很難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能乾什麼啊,還是老樣子唄兒~”
雲武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拿在手邊把玩著。
“你們來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提前過來和你們喝一個啊。”
雲武的視線落在一直沒有言語的聞時硯身上。
眼裡帶著一絲探究的意思,更加顯得臉上的刀疤無比猙獰。
“來,咱們爺仨喝一個。”
“嘭”的一聲,三個酒杯輕輕的碰在一起。
“對了,我那還有一瓶我剛得來的寶貝兒。”
雲武按了一下呼叫鈴,讓人把他那一瓶珍藏的酒給送了過來。
聞時硯抬眸看了一眼被服務人員放在桌子上的酒。
“雲叔這是下血本了。”
“給你們喝不是應該的嘛~”
雲武親自給聞時硯和鄭易之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