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又怎麼了,我們這些人就因為你的一句話,大老遠的跑到這邊。”
說話的男人滿臉慍色的看著夏沐溪,反感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夏沐溪被男人說的有些下不來台,她狠狠衝男人翻了一個白眼。
“你彆忘記我現在才是這裡的老大,我說什麼你就隻能聽我的。”
“收起你的那些花花腸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夏沐溪對著這人說完以後,又附到另外一個人耳邊說了幾句話。
說完她淡淡的瞥了溫書渝一眼,然後便急匆匆的走了。
溫書渝被人放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完全虛脫了。
嘴唇因為將近一天一夜沒有進水而乾燥起皮。
溫書渝感到一股眩暈,眼前模糊的一片,耳邊的風浪聲似乎也越來越遠。
她被兩個男人粗暴的拖進船裡,隨意的將她扔在地上。
“水”
她的聲音沙啞的說不出話來,嘴唇乾裂,喉嚨就像著火一樣。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靜,溫書渝的思緒逐漸開始飄忽,眼皮也開始上下打架。
不知過了多久,漁船的周圍似乎出現了很多的人。
一個女人從溫書渝身邊快速路過,然後“嘭”的一聲扔在溫書渝麵前一瓶水。
溫書渝顧不上感謝女人,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擰開瓶蓋。
清涼的水劃過著火的喉嚨,因為太過急促,水流順著溫書渝的下巴流至脖子上。
那個扔給溫書渝水的女人站在不遠處,她的眼神看起來無比銳利。
“謝謝你的水。”
溫書渝的聲音仍然是十分沙啞的。
那女人沒有回答溫書渝的話,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
“聞時硯,你有沒有找到書渝啊?”
“你那些消息準不準確啊?”
許諾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原本溫書渝的飛機是早上十一點就該到港城的。
可許諾在飛機場等了好久都沒見到溫書渝的人,而且給她打電話還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
許諾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孕期敏感的原因還是什麼,她心裡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最後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查到溫書渝根本就沒有登機。
直覺告訴她溫書渝出事情了,可她又不知道溫書渝在京都那些朋友的聯係方式。
她當時急得就像熱鍋裡的螞蟻一樣,幸好方柏山說他可以找到聞時硯的聯係方式。
於是,許諾趕緊聯係了聞時硯,所以,就有了現在這個場景。
聞時硯打開車門,海風吹動他的發絲,他望向不遠處那個廢棄的漁船。
“到了。”
聞時硯說完便乾脆利落的將手機隨意的放進口袋裡。
眼神警戒的觀察著周遭的環境,一隻手輕輕的放在背後,手心裡是一個硬邦邦的武器。
聞時硯的步伐腳步沉穩而迅速,目光如同鷹眼一般銳利。
他路過一灘小水坑,濕漉漉的鞋印在地上留下的深深地印記,但經過太陽的光芒又很快的消失了。
“彆亂動,否則我一不小心就會殺了她。”
一個男聲從不遠處響起,聞時硯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等看到他手中挾持的人的時候雙眼不可置信的睜大。
夏沐溪她怎麼會在這裡?
“彆再亂動了!”
男人手中的刀貼近夏沐溪的脖頸處,利刃微微將脖頸處細嫩的皮膚劃破。
夏沐溪暗自翻了一個白眼,但她不敢表現在臉上,等到時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這些人算是得有好果子吃。
聞時硯停下來腳步,手指緊緊的握在背後口袋裡的東西上。
“阿硯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夏沐溪假模假式的乾嚎幾聲,演技好到可以給她頒發一個最佳演技獎了。
聞時硯皺著眉看著這一幕。
“溫書渝在哪!”
聞時硯的聲音冰冷不容置疑的說道,他的目光緊緊鎖在那個佩戴麵具的男人身上。
他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心裡忍不住有些著急。
“溫書渝?”
男人的聲音有一絲得意和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