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時硯的視線定格在前麵一個穿著白色短袖的女人身上。
他加快腳步,心臟好像要穿破胸腔一樣。
“溫書渝!”
他伸手拉住那個熟悉的背影,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和期待。
“誰啊?!”
女人緩緩轉過身,原本有些生氣的臉在看到聞時硯麵容的時候愣了愣。
“帥哥你是在叫我嗎?”
女人臉上的一舉一動都映照在聞時硯眼中。
不是她。
聞時硯的腳步戛然而止,心瞬間跌落穀底,他猛的從眼角滑落出一滴眼淚。
淚水將他的下眼瞼給打濕了。
“你你沒事吧?”
女人有些慌張的從包包裡拿出一張紙遞給聞時硯,絕美帥哥落淚讓一旁路人忍不住圍觀。
聞時硯擺擺手,落寞的走了,步伐沉重而緩慢。
他望著街邊的河道,許久才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溫書渝!”
聞時硯站在橋邊衝著河道大喊。
“你到底在哪”
他無助的蹲下身子,雙手痛苦的抱住頭。
這些年他一直沒有停止尋找溫書渝的下落,所有人都勸他放棄,說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雖然警察都說了溫書渝已經死亡了,可聞時硯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覺得處處都有漏洞,可這個漏洞卻一直都補不上。
“嘶~”
“我總覺得有人在叫我。”
溫書渝掙脫開江淮之的桎梏。
“哪有什麼人。”
“你聽錯了吧?”
江淮之的語氣有些緊張,整個人都看起來無比慌張。
“你怎麼了?”
溫書渝用手輕輕的放在江淮之的額頭上摸了一下。
“也沒發燒啊?”
溫書渝微微皺起眉毛,不解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變得有些神經了。
“你剛剛不是說累了嗎?”
“走,趕緊回家休息。”
江淮之沒等溫書渝說話,便拉著她走了。
“哎~你慢點兒。”
溫書渝比不上他身高腿長,自然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
江淮之聽著溫書渝的話,慢慢將步伐放慢,隻是臉上的神色依舊有些緊繃。
兩人走過這條街再轉一個彎便到了家。
他們是在三年前搬到這個房子裡的,這裡的位置很好,周圍的風景也不錯。
江淮之拿出鑰匙將門打開,待兩人都進了院子之後,江淮之猛的將門從裡麵反鎖住。
溫書渝站在他身後看著這一幕,她總覺得今天江淮之有些不一樣。
“我把飯熱一熱,你先進去洗個手,我馬上就好。”
江淮之拿著從小攤上買的燒烤進了廚房,他們兩個每個星期就會在那家店買一次燒烤。
美其名曰是犒勞犒勞疲憊的身體。
“你傻啦,這個本身就是熱的啊。”
溫書渝跟在江淮之的身後,阻止了他準備打開火的手。
“哦~”
“我給忘了。”
江淮之輕輕往頭上拍了一下,彎腰拿了一個盤子放在院子裡的桌子上。
溫書渝看著不停走動的男人伸手拉住他。
“你到底怎麼啦?”
江淮之低頭望著這雙溫柔的大眼睛,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
“你會離開我嗎?”
江淮之手指不停的摸著溫書渝的頭發。
溫書渝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個問題,但她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不會,我不會離開你。”
江淮之聽著她的話,眼底的慌張少了許多。
“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麼會離開你。”
溫書渝滿臉笑意的望著江淮之,手指緊緊握住他的手掌。